“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李恩的问话弄得淑芸一头雾水，她眼里闪过一抹不耐。

李恩给见底的玉杯重新续满一饮而尽，他的气息明显变得紊乱起来，说话也不经过大脑思考，他冷笑了声：“你当朕是傻的不成？朕不喜欢这样。”

他不喜欢那种...当替身的感觉。

可在无数个夜晚，他又何尝不是将身边人想象成了她呢？

李恩毫不留情的讽刺令淑芸神情恍惚，他说的没错，可这件事也是因为有不可抗力的因素，谁叫李恩和沐白长得真的是一模一样，就连细微至极的一颗痣，都没有丝毫偏差。

除了声音不同，面对这样一个外表，淑芸又怎么可能会恍惚走神。就算此时沐白和李恩同时站在她面前，只要不说话，她都没办法保证自己能第一眼认出谁是谁。

“说话。”

见淑芸又陷入沉思，李恩突然厌恶极了她这副态度，他放在淑芸下巴处的手也开始用力起来，短暂的疼痛让淑芸成功的回过神来。

这样的场合是淑芸不想遇到的，因为她实在没办法像他解释这些。

“朕不想说第三遍，你到底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