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胥一直跟华卓然保持着联系,他们都是皇上的心腹,不过因为能力的不同,分配的任务不同而已。
他一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君易景被抓了,所以在朝堂上再次见到“君易景”时,让他有些吃惊。
成胥能从华卓然那里知道君易景的消息,自然也知道恒王中毒昏迷的事情。
李丞相的要求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十分合理,两位有继承权的殿下同时出现,才能让人评判高低,选出谁是储君。
成胥知道李丞相就是看准了恒王不可能出现在朝堂上,才故意提出这个要求。
“怎么恒王殿下还没来?”李丞相道,“恒王殿年纪还小,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多的人,胆子小觉得害怕了?”
身为皇室子弟,连面见大臣的勇气都没有,恒王就算用年纪小作借口,也很难得到其他大臣的认同。
果然不少中立的大臣纷纷面露不赞同,他们不参与皇权党和李氏的纷争,但册立储君,不仅仅是事关他们的利益,还有黎民百姓的安生。
“李丞相慎言,恒王殿下虽然年纪小,但是从来不会惧怕上朝。”季太傅站出来,为自己的学生说话,“前段时间恒王身体不适,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太医说了,至少要再过几日,才能够康复,不如把册立储君的事情,延后几日再议。”
“太傅这话不对。”李丞相指了指“君易景”,说道,“景王知道皇上出了事,即使生病了,在路上也不敢休息,就担心会错过见皇上最后一面,如今还抱恙在身。”
“既然恒王殿下身体不适,不如找人用轿撵抬过来。”有人提出。
“万一让恒王的病情更加严重,谁能承担得了后果?”华卓然虎目瞪向那名官员,那人被吓得脖子缩了缩。
“国家要稳定,就不能频繁地更换君主,如果恒王身体不适,不能来朝堂,不如干脆放弃继承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