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很简单,如果球哥认为胡子对这件事一无所知,那么他越发不会开口,因为即便开口了,胡子也听不懂。
“确实是不该看的东西,你看上去像是个聪明人,但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球哥恢复了正常,事情到这地步了,把喉咙喊破也挽回不了什么,他就坐在雪堆里,摇着头对胡子:“不要想着把我们都做掉就没事了。”
“这具尸体,我早就见过,还有一棵很大的树。”胡子一边,一边观察着球哥的表情和眼神:“我不仅见过这具尸体,还知道他的身份,你告诉我,只不过又看了这尸体一眼,有什么不该?”
“你......在开玩笑。”球哥的表情一下子就呆住了,尽管他很想掩饰,但那种震惊却掩饰不住,他哆嗦着脸上的肥肉,勉强笑了笑:“别唬我,我不是让唬大的。”
“有一个很古老的宗教。”胡子凑到球哥脸前,一个字一个字的:“这是古老宗教创教神明的尸体。”
球哥的眼睛猛然睁大了,他看着胡子,就好像看着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怪物一样,虽然被埋在雪堆里,但球哥脸上的冷汗还是忍不住一滴一滴的顺着头发落下来。
球哥不再话了,一会儿低头看着脚下的雪,一会儿又抬头看看胡子,过了好半,他才定了定神,对胡子:“单独谈谈?”
“可以。”胡子并不避讳贡觉,但是为了让球哥安心,他还是要贡觉暂时到晋普阿旺那边去。
“你够狠,不过我句实话,要不是遇见这场倒霉的雪崩,你一点便宜也讨不到。”球哥等贡觉走了之后,就朝那边看了一眼,用带着埋怨的口气对胡子。
其余六个被埋在雪堆里的人都找到了,球哥的不错,他带的人不算多,但都很精干,如果不是遭遇了雪崩,胡子就算再厉害,也无法从他们手里夺走箱子。胡子不否认球哥的话,不别人,单一身肥膘的球哥,如果不是被雪给埋了,估计很难收拾。
“点你该的吧,我不会受你的威胁,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替谁做事,和我无关,我只想知道我该知道的事。”
“你记住,我们俩是在谈话,不是『逼』问,所以我和你,应该是在同一个位置上,平等的,谁也不欠谁。”球哥很贼,被绑的和一个五花肉大粽子一样,还朝自己脸上贴金:“我知道一些事,你知道一些事,我们不要问的太多,就事论事来谈话,否则,一旦问道对方的软肋上,就没法谈下去了。”
“可以。”
“对于这件事,你知道多少?”球哥的眼睛不停的闪烁,着话还察言观『色』。这个人确实很贼,精明,句话还不瓷实,在试探胡子。
“我知道的,不比你知道的少,你想交换点有用的信息,就先拿硬料出来。”
“我得告诉你,白了,要是你问我的话我没法回答,那么就是真没法回答,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所以,我不会撒谎,但也不能保证有问有答。”
“我想知道,为什么要带着这具尸体来这里。”
球哥没有马上回答,显然是在思考,考虑着能不能对胡子这些,不过在胡子出见过那具尸体并且知道其身份的时候,球哥就不像之前那么抵触了。
“这个事,可以简单,不过我不能保证我的,你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