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君泽像个寻宝的旅人一般,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细细密密的吻在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连她的手指都不放过。
多亲吻一分,他的眸色便深沉一分,等到轻柔的吻落到她的脸颊眉间时,他的黑眸深的不像话,除了岚兮月,没有一丝光亮能够进入他的眼底。
“哪里痒?”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像是从细小的砂砾上掠过,带来丝丝的磨人和细细的引诱。
岚兮月只觉得韶君泽现在像一只吸收日月精华诞生的妖精,从发丝到肌肤没有一寸不在勾引她的心神,尤其是那双只衬出她身影的黑瞳,搞的她都要狼性大发的反扑上去了。
见她只是痴迷的看着自己,韶君泽低低一笑,将唇凑到她的耳边,用鼻音轻轻勾出个诱人的尾调,“嗯?”
岚兮月听着腿都软了,小手不自觉的抓紧了眼前人的衣衫,蓝眸闪着粼粼的波光,眼角眉梢透着微微的红意,连声音都变得更加甜糯。
“哪里、哪里都痒。”
被他吻过的地方都还没有摆脱那酥麻的触感,像是一阵阵细小的电流,透过玉白的肌肤流到她的筋骨和大脑中。
韶君泽闻此顿了一下,而后勾着坏笑的半撑起身子看向身下脸蛋绯红的小姑娘。
不消他说,岚兮月便觉察到了自己刚刚话里的不对劲,在对方调笑的眼神中害羞的紧闭上眼。
啧,一不小心开了个车。
见此,韶君泽也没再多逗她,眸底卷着名为欲望的漩涡紧紧的盯着她饱满欲滴的红唇,不再克制自己,俯身深深的吻了上去。
大约是把心底的不舍全都灌注在这一吻里,静谧的隐月阁都能听到二人唇齿相贴时的满足和岚兮月猫儿般的嘤咛声。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到了后来连韶君泽的眼角都变成了艳丽的红,却不知是快活的还是憋得。
岚兮月只觉得唇瓣都发麻了,对方还不放过她,另一只空闲的手更是不老实的在她的腰际摩挲的她发痒,可腿旁的炙热感却她却一动不敢动,生怕将勾出了眼前人‘饿狼’的本性。
直到她蓝眸中含了泪花,可怜兮兮的祈求后,韶君泽这才放过了她被吻到微肿的红唇,倒在床上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一言不发。
世间哪得双全法,他终是要离开。
相拥了一夜,在晨光将要照亮整片大地时,韶君泽也要离开了。
“等你回来。”岚兮月踮脚吻在他的眉心,眉眼弯弯,“不过要快些哦~”
不然她会想他想到发狂的。
韶君泽将她的音容相貌细细记下,又不舍的拥进怀里,沉沉的嗯了一声。
重重的嗅了一口他身上的香气后,岚兮月唤出了金子。
既然枭要跟着她,也就不用它跑这一趟了,也省的让有心人打听到了他的消息。
而后韶君泽就踏上金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怕自己心软。
直到他们没了踪影,岚兮月才幽幽的叹了口气,精致的小脸都暗淡了几分,感受到她的低落,枭忙用脑袋亲昵的蹭了蹭她。
“月儿别难过,主人很快就回来了。”
岚兮月点点头,提起精神摸摸它凉凉的龙鳞,坏笑道:“你不该叫我月儿。”
枭闻言一脸懵,它不是一直都叫她月儿的吗?再说了,不叫月儿叫什么。
“叫小祖宗。”岚兮月理直气壮的戳戳它的脑袋,唤来枭一脸无奈,它是不是现在就该把主人叫回来?
怎么感觉他刚走,月儿就疯了。
岚兮月也不打算将来龙去脉告诉它了,点点它的龙角后就将它送回了血玉镯中。
第一缕晨光轻轻的撒到了她的脸颊上,就像韶君泽的轻吻一般温暖,岚兮月又叹了口气后,对着初升的太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今日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她会变得更加优秀等待阿泽的回归!
赫连家。
睡的正香的西燕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搔她的脸,伸手摆了两下却仍旧没有摆脱这种感觉,无奈又烦躁的睁开了眼看向了身边作乱的赫连家主。
“家主,我好累,您就让我多睡会吧。”
他昨儿半夜才来,来了之后就粗暴的扯开了她的衣服,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丝毫不在乎她的感受的放纵着自己,让西燕叫的嗓子都哑了,如今醒来更是感觉腿根酸痛无比,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赫连家主瞧着她肩颈上那密布的青紫痕迹,心底的欲火又上来了。
而他也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救下西氏姐妹的理由不就是因为这档子事吗?何况她俩现在仰自己鼻息,无论从哪一点都不能说服赫连家主委屈自己。
他粗粝的手掌抚过西燕细腻的肌肤,“小燕乖,昨夜是老夫太粗鲁了,这次肯定不弄疼你了。来,把腿打开。”
西燕知道她也拧不过赫连家主,只好忍着心底的烦躁依言而做,只是却红眸泛着水珠的问道:“家主还知道自己昨日那么粗鲁,小燕都要疼死了,您都不心疼的。”
赫连家主嘿嘿一笑,“谁让小燕的滋味好,能安慰老夫呢。”
“安慰?家主是有什么烦心事吗?”随着他的动作,西燕吟哦出声,但却还是敏感的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
赫连家主的表情渐渐变得沉迷,“还不是你那个好主子闹的。”
非要与他关系亲近人的心头血,他纠结了好几日才终于敲定了人选,虽是决定好了,但心头总归是烦躁难受的,这才找西燕来发泄一下。
西燕又支着耳朵等了许久,发现他不再往下接话后便恹恹的垂下了脑袋,配合着赫连家主的动作呻吟出声。
但没过多久,西燕就明白了赫连家主背后的意思。
“赫连迪失踪?”西莞吹了吹长指甲上新染的鲜红丹蔻,嘲讽一笑,“好一个失踪。”
西燕慢悠悠的喝着茶水,叹息道:“什么虎毒不食子,不过是利益不够而已。”
“燕燕,他连亲生儿子都可以舍弃,你可不要被他迷惑了。”西莞苦口婆心道。
闻言西燕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放声大笑。
“姐姐你想的也太多了吧,逢场作戏而已。”
虽说赫连家主技术很好,但仍是个实打实的老头子,她又不傻,怎么会爱上他。
她的心里,只住着那一个逝去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