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捕头的话,我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一夜晚间23条人命全都是用绳子上吊而死,这也太过离奇了一些。
难道那云来客栈的掌柜的此前曾经招惹过什么人不成?
“我要换衣服,你稍等一下我会跟你去的。”我对着刘捕头说道。
听了我的话,刘捕头和身后的衙役顿时松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给云来客栈送菜蔬的老刘头儿在到了云来客栈的后门的时候,原本已经应该打开的后门此时仍旧紧紧的关闭,任由老刘头儿如何拍门叫人,里面都没有丝毫的回应。
老刘头儿心中奇怪,推着小车又转到了客栈的正门,伸手在这正门上一推,就听一阵吱呀呀的声音,店门向内打开,就见在这大堂之上,一排的尸体从上方的房梁垂落下来,双眼外凸、舌头伸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老刘头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顿时是双腿发软,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瘫软的右脚一经挪动,整个人直接就向后倒去,也不管这放在一边的推车,尖叫着一直向后爬。
直到过路的人扶起,老刘头儿这才哆嗦着身子,被人扶着去报了官。
听到衙役报告的汴州刺史当即就吓坏了,阖夜之间,23条人命,这要是处理不好,丢官罢职都算是好的,连忙召集三班衙役,下令封锁云来客栈,将这云来客栈有关的所有人全部找上门来,并下令陈六安带人检查死尸,查询死亡真相。
我昨天和云来客栈的掌柜的对峙时,出手用障眼法将其逼走的景象太过让人记忆深刻,以至于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我的头上。
“师父,这事怎么了?”二子揉了揉眼睛问道,见到这么多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他还没有反应的过来。
“穿上衣服,咱们去公堂一趟,云来客栈那边出事了。”我对着二子说道。
二子一听,又见到如此多的衙役,心中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也就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给自己穿起衣服来。
由于我只是这案子的相关之人,没有直接的证据,这衙役倒是对我十分的客气,不过能够明显感到走在我身边的衙役的身体有些僵硬,十分的紧张,似乎是害怕我对着他来一手障眼法。
对此我也只能是对他微微一笑,直接吓了这胆小的衙役一跳,一行人向着汴州城衙门口走去。
……
公堂之上,汴州刺史元大用正在对着堂下所站着的人问话,随即就见有衙役从堂外走了进来,对着元大用耳语道:“老爷,那个住在连升客栈的阴阳先生找来了,还有连升客栈的张春雷张掌柜的。”
元大用点了点头,伸手对着大堂上的那人挥了挥,说道:“你的事情本官已经了解了,下去吧,若是之后有什么问题还会找你的,所以这些日子不可出城,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