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个普通艺人能有多大的权利，少赔些是做不到的。

但刻意说出来，戳戳江渊的痛处，他还是很乐意的。

“小羽。”

秦羽的经纪人在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听见这一句话才是忍不住的开口。

“哦，对，是我忘了，像是江前辈这么高洁的人，怎么会接受我的帮助呢？”

说着他再次笑了一声，带着点嘲讽味道，显得他那张脸扭曲的很丑。

“那的确是不劳费心了。”对于这种恶意，不过是毛毛雨。

江渊淡定的笑着，眼底都是带着无奈的笑意。

你说好巧不巧的，正好赶上现在，要是他自己一个人按电梯的话，让他过了这个嘴瘾也就过了这个嘴瘾吧。

偏偏不凑巧，身后还有个唐昼。

只不过唐昼个子矮，身材也是娇娇小小的一只，柔弱的可以，走的还有点慢，这电梯还在拐角处，估计没有让这几个人给看见。

看着江渊唇边的笑意，那经纪人感觉有点不对劲。

然后——

‘咔嚓——’一声。

几个人的表情都是僵住。

秦羽身子也是僵住，脸上扭曲的表情还没有变过来。

秦羽的女经纪人迅速反应过来，扭头打算去找偷拍的牛仔，赶快商量着把底片给买下来，别等会儿出了事情。

这个时候他们倒是还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牛仔这种人，苍蝇一样的烦人，实际上也不过是为了要钱罢了。

她这么想着，却是看着一个小姑娘慢吞吞的走上前来，手中拿着个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侧头看着三人。

“呐，挺威风啊。”

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却像是一道惊雷，轰隆一声落在几人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