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人证！”那俩赌鬼先声夺人，死咬那些蟑螂和虫子原本就在食物里头。

“你俩是何人？”知县审问道。

“大人，我叫刘五，是花里县人。”

“大人，我叫李四，是草里县人，在花里县谋生。”

“金三少，人证物证都齐全，你可有证明金家清白的证据啊？”知县大人看向他。

“我有证人。”金三少挑了挑眉毛，把身子转向沈小渔旁侧的沈有福。

沈有福被众人探究的目光盯着，很不自在，低着头，紧张地抠着双手的指甲盖。

沈小渔安慰他：“爹，不怕，把你看到的说出来。”

“渔丫头，我怕。”沈有福扁了扁嘴，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不怕，爹你最勇敢了！把真相说出来，回头我给你弄烤鸡吃。”

一听有烤鸡吃，沈有福便来劲儿了，指着刘五说：“放虫子！放虫子！好大的虫子！他放的！”

“知县大人！他是傻子，说话不可信！肯定是金家的人教他说的。”

“他放虫子！他放的！我没说谎！”沈有福气鼓鼓地朝他们瞪眼。

“金三少，一个傻......不正常人所说之言确实不够，可还有证人？”知县大人的眉头锁得更深了。

金三少看向沈小渔，沈小渔微微点头，拍了拍沈小梨的肩膀。

沈小梨指着李四说：“我看他把虫子放到馒头里面。”

围观的人们一阵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