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好吗
呃还好。艾蜜儿痴痴的望着夏云,她真的好可爱好可爱,这么可爱的女孩,会是坏人
蜜儿姐,你晴姐,还有我,我们三都年纪差不多,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好姐妹的,不知道愿不愿和我们交朋友呢。
夏云无比真诚的看着艾蜜儿,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艾蜜儿绝对不是一个有心机的女孩,这么可爱的女孩,又同住一个屋檐下,若是让误会而导致大家相处不愉快,那多不好,只要慢慢来,用心对待,一定会让她打消那些听来的不好的谣言。
自己现在已经处于这样一个圈子,本身就身份卑微,如果得不到大家的喜爱,得不到大家的祝福,将来,和清的感情,一定会受到重重阻挠,她需要的,是身边每一个人都认可她,感觉到她,绝不比任何一个大家千金差。
艾蜜儿望着夏云清澈的眸子,这双眸子,怎么会这么干净,干净得就像那碧蓝的天空,无一丝杂质,这种干净,根本不需要假装,这是一种纯天然的纯净。
有这一双干净眸子的女孩,会是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
可是,季姐说得那么肯定,她因作风不正让学校开除,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假象大家都让『迷』『惑』了还是
她有些动摇了,多看一眼这双眸子,就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要将她拉进这清澈里。
蜜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啦。夏云含笑握着艾蜜儿的手,又拉过沐之晴的手,沐之晴有些抵抗,但一碰到夏云的目光,便不再拒绝。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这个笨妞只是脑袋不好使,看起来本质也不是那么坏,小云这么做,是对的。
这个笨妞和纳兰家还有那个死小子关系那么好,若是闹得不愉快,到时候,男人们在中间难做人
家和万事兴嘛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艾蜜儿也有些抵抗,手试图抽离出来,可一见对她一向不客气的沐之晴也乐意,又看了看纳兰老夫人,见她老人家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便不再拒绝。
『奶』『奶』那么喜欢她们,两个哥哥那么喜欢她们,她们两个,都看想来很好人的样子,万一季姐姐真是骗她的,那她不是错过了两个好朋友吗
季姐姐人真的很好,两位哥哥会那样做,可能是有什么隐情是她不知道的,『奶』『奶』那么精明的人,难道会让一个小女孩蒙蔽双眼
她是不是不应该只听季姐姐的一面之词,应该从两个女孩身上找答案
蜜儿,你和之晴小云那么投缘,你们三在『奶』『奶』身边,『奶』『奶』每天笑呵呵的,都会年轻好几岁。纳兰老夫人很合时机的说了一句,夏云又冲艾蜜儿甜甜的笑了。
『奶』『奶』,以后我们要一直陪在您老人家身边,让您每天都开心心的。
夏云一只手拉一只手,见都不拒绝,将三只大小不三的手叠加在一起,『奶』『奶』作证喔,从今以后,我们三个是好姐妹,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许欺骗对方,不许有秘密。
沐之晴捏了一下夏云的脸,姐永远会保护你
夏云回点了一下沐之晴的额头,笑着说,小云愿意让晴姐一辈子保护
艾蜜儿有些发怔,怎么昨天还站在季姐那一边,今天就成这一边的了
夏云捧起艾蜜儿可爱的脸,蜜儿真的好漂亮啊,眼睛蓝蓝的,像芭芘娃娃一样,我好喜欢你。
艾蜜儿让夸得很不好意思,抓起了头皮来,夏云见她脸『色』不再难看,拉起她站了起来,往后花园走去,她要和艾蜜儿成为好朋友,好姐妹,所以,她要将她和清的故事,讲给她听,让她不再讨厌自己,真心接纳自己。
你们去干嘛呢纳兰老夫人笑问,沐之晴忙说,『奶』『奶』,别管她们,两个姑娘有悄悄话要说呢。
你怎么不过去呢纳兰老夫人笑眯眯的望着沐之晴。
得,我对这种小女孩之间的悄悄话不感兴趣。沐之晴咧开嘴笑。
这时候,大厅里的电话响起,纳兰老夫人起身,拿过电话。
马上回国行,好,她在我这边,好,回来再说,就这样。
沐之晴拿着果子啃着,看着纳兰老夫人拿着电话,脸『色』不断的变化着,不知道电话里聊的是什么。
纳兰老夫人挂掉电话,站在桌子旁边顿了顿,回过头来,望着沐之晴,一脸郑重的说,清他爸妈知道了小云的事情,明天回国
城外小招待所。
箫浩让淋了一场大雨,有些发烧,原本想将季恬恬带回自己家,却让季恬恬拒绝,最后,在离城最近的小小招待所住下。
季恬恬从箫浩手上拿过手机以及她的包,便撇下箫浩进了一间房,小悦和箫浩各住一间房。
小招待所的条件有限,箫浩半夜里发起了烧,沉睡过去,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季恬恬早已不见,只有小悦一人在等他。
小悦,季姐呢感冒让箫浩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很不好,见季恬恬的房间空着,小悦正坐着看电视。
小悦见箫浩起床,从床上坐起来,取过包包,从包里取过一张支票递给箫浩,说,季姐她哥回国,将她接走了,这个是季姐处我交给你的。
箫浩呆呆的望着小悦,又望着她手上的支票,她就这样走了,连和他打个招呼也不愿意,这张支票,是什么意思,是在打发他吗
小悦见箫浩愣着,将支票塞到箫浩手上,说,别发愣了,季姐看得起咱们,不只是你有,我也有,行了,东西交给我了,我也该走了,有机会再见。
说完,小悦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呆若木鸡的箫浩。
盯着支票上的零,这是季恬恬第一次这么大手笔,她是大明星,上亿身家,这些钱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为她做这么多,最后只是一张支票便打发了,连走,都不屑和他打个招呼,原来,一直,他在她眼里,不过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呵呵。箫浩拿着支票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苦笑着,她哥哥来了,她便不再需要他了,他以后想再见她,那得是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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