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不干净,那你呢,你就懂得自爱纳兰清将夏云的下巴抬起来,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尖,他眼中的愤怒,化成火花,盯着夏云,似乎想将她烧成灰烬。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夏云真的不想和他因为这子虚乌有的事情争吵,和他吵,真的是浪费口水和精力,而且,因为这事而争吵,这让她感觉好累。
夏云,我警告你两次,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你太让我失望了。纳兰清的眼中的失望一点点化开,是的,他给过她几次机会,还提醒过她,她却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更加变本加厉的在外面勾引别的男人,不仅换了勾搭的对象,还发展得亲吻的地步,他的容忍,已经到极限了。
纳兰清,你给我说清楚,我又怎么让你失望了一经纳兰清这一提醒,夏云便想起那日纳兰清的警告,她没有忘记,一直很小心,虽然今天的事是个意外,可是,这件事就只有她一个知道,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啊,这件事她一定会让它烂在肚子里的,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你还在装。纳兰清失望极了,她竟能装得那么若无其事,她是他的情人,给他戴绿帽子,竟还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在这里连脸都不会红一下,她的演技真的是好得无人能敌。
夏云是听得是特别窝火,装装装,她装什么了
纳兰清,你今天非得给我说清楚了,我装什么了我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你不能这样侮辱人
侮辱人真是笑话纳兰清空闲着那只手指着窗外,恶狠狠的说,你不知廉耻给我脸上抺光,你说,我应该如此感谢你
你就是个神经病。夏云见他越说越靠谱,也生气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扳他的手指,边扳边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神经病也是让你『逼』的。纳兰清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拍打,继续吼着,夏云,你真的够了,我忍受够了,原因为那晚的事,一直对你抱有一丝内疚,原来我错了,你根本就是故意走错房间,故意勾引我,故意对我不理不睬,故意引起我的注意,你设计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进纳兰家的大门,用肚子来争纳兰家少『奶』『奶』的名份,夏云,你说,你花了多少钱去做的那层膜
不断拍打着手的夏云听到这番话后,全身僵硬了,那句,花了多少钱去做的那层膜。将她的心,再次撕得碎粉。
就这样看着纳兰清毫无一丁点感情的眸子,眼睛里的东西一点点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这一刻,纳兰清在她的眼里,完全陌生了,陌生得让人害怕,让人心寒,陌生得让人不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于他的口。
心痛得几乎快要窒息了,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任他捏着她的下巴,眼泪旋转一阵后,终是没能忍住,滚落了下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来伤害她,第一次让他占有,他竟怀疑她的清白,讽刺她那最宝贵的东西是用钱补回来的。
他可以欺负她,可以骂她,可以讽刺她,可是,不能一次次得侮辱她的人格,她的尊严。
她在他眼里是什么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是不值一文的垃圾吗还是玩腻就扔掉的物品吗
心好痛啊,放下尊严,任他玩弄,最后,换来他的变本加厉欺纳兰和践踏,她错了,真的错了,错得很彻底,她就应该去卖肾,去卖血,也不应该低下头来求他,她后悔了,真的好后悔,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做这个选择,她一定会带着肚子里的宝宝,去路边跪求好心人,哪怕是当牛做马,也绝不会来求他。
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的
是啊,是我花了800块钱做回来的,就是为了骗你,骗你的钱,你满意了吗
扬起倔强的头,泪如雨下,眸子却无比的冰夏,她的尊严已经让他践踏得一点渣也没有了,也不用再怕他对她再狠毒一点,她的心,真的,在这一刻,死透了。
曾经唐泽背叛她的时候,心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过,为何,这些男人,都喜欢玩弄感情,都喜欢伤害爱自己的人,难道这样,他们心里就很好受吗
你现在可以毁约,那用掉的一百万,我就是卖肾都会还给你。夏云望着纳兰清,语气冰夏却坚定,你终于看清我的真面目了,我就是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对,我不自爱,我爱装,我到外勾引男人,我就是天底下最坏最烂的女人,你现在发现,不晚
几乎是哽咽着说完这些话,用力扳开纳兰清已经放松的手,转头跑出门去。
望着夏云捂着脸跑出去的凄惨背影,纳兰清双手握拳,狠狠得砸在墙壁上。
他都说了些什么啊,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混蛋的话
她是清白的,是他气疯了,口不择言,狠狠得伤害了她。
可她,不也这样伤害他吗和别的男人亲吻,她难道不知道,他的心里,早就装的是她了吗怎么还可以这样对他
小云,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刘妈正在拖着地板,只听见一阵脚步声,夏云的身影就已经在门外了,忙放下拖把,跟了过来。
夏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没有回刘妈的话,一直往外面跑,直到跑出好远,才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哭了两分钟,站了起来,远处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抹了把泪,疾步往别墅区走去。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过后,一个巨雷在头顶炸天,顿时,整个天空都是这雷声的回音。
啊吓得尖叫一声,如过街老鼠一般,抱着头就瞎跑,最后一头扎进了树化丛中。
所幸这一声雷后,便没有再炸雷,只是,雨点疯一般的从天上掉落了下来,打在肌肤上,生痛。
雨很快就下大了,躲在这里也不是事,肚子里的宝宝,这样淋雨,生病了对宝宝很不利,抬起头四处环视一圈后,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
那是子航哥哥的家,子航哥哥说过,任何时候都欢迎她,只要她需要他,他随时都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眼睛又湿润了,子航哥哥,子航哥哥对她最好了,他是她的守护天使,现在她就需要他,很需要。
冒着大雨跑到大树下,别墅的门窗紧关着,敲了敲门,门却没有开。
子航哥哥,子航哥哥。用力砸着门,门却纹丝不动,本来就淋了雨,这会了更没有力气,全身发软,靠着门蹲下,将头埋在膝盖之间,无声得抽泣起来。
为什么,连子航哥哥也不在,是不是,连上帝都讨厌她,把她身边的守护天使给带走了
除了这里,她还能去哪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哪有她的立足之地谁能来告诉她,现在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