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恬恬的脸『色』更是沉了几分,呆了几秒,又换上灿烂的笑容,走到一直站在一边的夏云面前,亲热得拉过她的手,笑道:虽然你是新来的,我也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呢,希望以后,你多用心照顾『奶』『奶』呢。
夏云没有料到季恬恬会送她礼物,在她眼里,季恬恬既是当红的大明星,又是纳兰清的前女友,个『性』一定会特别的傲,不容易接近,又怎么料到她竟是有心人,给所有人准备了礼物。
啊,这怎么好意思。夏云受宠若惊的说道,眼角的余光偷看着纳兰清,只见他的脸上带着那暖暖的笑意,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季恬恬的身上,不曾花一秒时间看她一眼,一眼都不愿施舍。
别客气,拿着吧。季恬恬将手中的袋子塞到夏云手上,便走到纳兰清身边,挽起他的手臂,清,好久没有回来了,好怀念这里的一切,你陪我去找找回忆好不好
好纳兰清温柔的一口答应了,和季恬恬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
这么深情,这么听话,这么宠爱一个人的纳兰清,是夏云从未见识过的,她只觉得很不真实,仿佛是幻觉。
她所认识的纳兰清,霸道粗鲁野蛮,夏酷,完全不懂什么叫温柔,也完全不会在意别人心里的想法,就是一个恶魔。
现在的纳兰清,展现在季恬恬身上的这份与众不同,让她刹那间有点失真的错觉。
是不是真爱一个人的时候,再无情的人,也会变成美味的
纳兰老夫人脸『色』更是难看了,紧盯着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发怔的夏云,干咳了两声。
夏云转过头,只见纳兰老夫人冲她眨了眨眼睛,又瞟了眼纳兰清,挤眉弄眼了起来。
夏云此时,再笨,也明白纳兰老夫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她不配,她没有那个资格。
假装看不懂纳兰老夫的意思,『露』出甜美的笑容,放下手中的袋子,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纳兰老夫人,『奶』『奶』,天气热,多喝点水
又陪纳兰老夫了聊了几句,便提着袋子上了楼。
坐在床沿,小心得打开了袋了里包装精美的盒子,是一条她从未见过的款式的丝巾,质感顺滑,在手心里,透着一股清凉,很舒服。
当真是好东西呢。
夏云赞叹到,大明星就是出手大方,连给一个不起眼的小女佣的礼物都这么贵重,可见,她是有多在意,她在纳兰家的形象。
窗外传来一阵嬉笑声,夏云怔了一下神,放下手中的丝巾,轻轻得走到窗前,拉开落地窗帘,从缝隙中往外看去。
这个房间的位置正朝后花园,采光也非常好,窗外的一切,尽收眼底。
她不是偷窥狂,只是,不知为何,她特别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竟能笑得这么开心。
草地上,季恬恬手拿几朵花,在纳兰清面前扬着,纳兰清取过一朵红『色』的花,戴在了季恬恬的发上,季恬恬开心得一下跳上纳兰清的背,两人欢呼着在草地上旋转着。
多么甜蜜温馨的一幕,多么般配的一对人。
不知为何,夏云心里突然一阵发酸,放下了窗帘,盘着腿坐到床上,盯着那精美的盒子发起呆来。
喂,别找了嘛。
要找的,这对我很重要。
不就一条项链嘛,再买一条就是了。
你不懂,我一定要找到。
清,太阳好晒了啦,再晒我就要中暑了。
我再找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传来争执的声音,发着愣的夏云再次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草地上,季恬恬手遮住头顶的烈日,跟在纳兰清身边,一直咕噜着,纳兰清半俯着身子,低着头在地上找寻着什么。
清,别找了啦,找不到了。
我再找找。
不行啦,我受不了了。
你快进屋,我找到就过来。
不嘛,我就要你陪我。
季恬恬不由分说,拉着纳兰清的手,硬是将他拉进了屋。
从这个位置,夏云看到纳兰清因为烈日烤晒而泛红的脸上,神『色』很不好。
他们在找什么为何纳兰清会那么在意
夏云放下窗帘,拉开了房门,还没打到楼梯口,便听到楼下有着不太愉快的声音。
恬恬,这根项链对我很重要。
我知道,是爷爷送给你的,可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说不定,不是掉到这里呢。
怎么可能,一定是刚才打闹的时候掉了。
好啦,找不到就不找了嘛,我到时候帮你订做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不懂
听了半天,夏云才明白,原来纳兰清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条纯银项链掉了,从第一次见到他,这条项链便从没离过他的身,原来是过世的纳兰爷爷送的,怪不得他顶着烈日也要找,意义重大呢。
只听见楼下的季恬恬接了通了电话,纳兰清便同她一块离开了纳兰宅。
没有了两人欢快的打闹声,纳兰宅一下清静了。
纳兰老夫人去睡午觉了,刘妈正在房间里打扫清洁卫生,夏云再次回到房间,坐着发呆。
发了会呆,便翻开书,可怎么看也看不进去,眼里老是闪烁着纳兰清仔细寻找项链的样子。
当年『奶』『奶』在世的时候,送给她一个木质发夹,后来不小心弄丢了,还痛哭了一场呢,亲人仅留的一点纪念,没有好好珍惜,那种自责感吞噬着心脏,这种感觉特别难受。纳兰清只是表面夏酷,内心其实是感『性』的,要不怎么会,那么用心得呵护那份变成过去的感情,那么珍惜那条项链,他的内心,并不是那么夏血无感情的。
越想心里越『乱』,再也坐不住,下了楼,取过一把伞下了楼。
后花园的草地足有一个蓝球场那么大,绿油油的草足有几寸高,很是招人喜爱,一眼望过去,让人心情很是舒畅。
这么大一个草地,这么深的草,那么细一根链子,要找真好比大海捞针呢。怪不得季恬恬会很不耐烦,要顶着这么大太阳,遍地找,确实是挺郁闷的。
蹲下身子,一点点得仔细找起来,夏天的阳光特别烈,只一会,便汗流浃背了,头顶的伞根本就顶不了多少用处。
蹲久了,脚就麻,索『性』跪在地上,脖子夹住伞,两只手在草丛中拨,温度高得吓人,额头上的汗沿着脸颊流进嘴里,滴进了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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