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她反应过来,纳兰清将她整个人压在门上,头靠在她的肩膀,再没有进一步动作。
黑暗总是让人惧怕,夏云也不例外,特别是处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身上还压了一个非常危险的男人,更是害怕得身子轻颤起来。
好黑,开灯好不好
不开,这样才有感觉。
我怕黑
不怕,有我呢。
不知为何,夏云的心里闪过一丝悸动,紧张感渐渐松懈了下来,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烟草味让人莫名得感到心安,他的心脏离她的心脏那么近,近得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频率。
两人就这样紧紧拥抱着,直到门后细微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奶』『奶』走了呢,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夏云轻轻推了推纳兰清,她的胸口跳得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一般,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这让她很不安。
突然,紧抱的双臂一下松开,很快,感觉身子腾空,马上,身子落在一片轻软上。
夏云『摸』了『摸』身下的轻软,又是一阵紧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现在又把她放在床上,他想干什么
挣扎着便要从床上爬起来,身子刚立起,便碰到一个硬物,直撞得眼冒金星。
啊哟,你个冒失鬼,你想谋杀吗
黑暗中,传来纳兰清愤怒的低吼声。
夏云『摸』了『摸』自己生痛的鼻子,才知道撞到的硬东西原来是纳兰清的脸,吐了吐舌头,『摸』索着走下床来。
你想去哪一个强壮有力的手臂从后背伸过来,只一秒,夏云便再次倒在床上,很快,一座大山便压了上来。
我回房间睡觉,少爷,不打扰了。夏云弱弱得说出一句话,挣扎着想逃离纳兰清的魔掌,他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呆在他身边多一秒,她就多一份危险,再呆下去,她会得精神分裂的。
怎么,清不是叫得挺顺口么这会又叫少爷了纳兰清根本没有放开夏云的意思,不知为何,一碰到这个小身子,他便莫名的兴奋,她身上特别的体香让他着『迷』,恨不得将马上她啃掉。
我我不是故意的
夏云提心吊胆的睁着大眼睛,黑暗里,她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只是,她好担心,没有按他的意愿打掉孩子,他会不会反悔,收回那张百万支票。
乖,别说话。纳兰清的吻深深浅浅的落在夏云的颈窝上,一路往下,一只手也不安分得探进衣内,又滑到光洁的后背,熟练得一拉,纹胸便松开来。
束缚一经放开,那手如蛇一样覆上,轻轻『揉』捏起来,这对不是特别大,却很结实,『摸』起来手感非常好,一碰上,便舍不得再放开,身体某一处的火瞬间让点燃,一时间无法控制,俯下头轻轻啃噬起来。
急促的呼吸声,告诉夏云,这个男人现在有多么想要她,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夏云紧张全身僵硬,她知道,她没有选择,她拿了他的钱,便要尽做情人的义务,他现在想要,她便要给。
一想到那晚的痛楚,夏云更是紧张得一动不动,腿并得很紧,拒绝着纳兰清的侵略。
纳兰清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儿的紧张,知道她担心什么,心头涌过一丝内疚,那晚,因为『药』效,过于激烈,这个小人儿一定是让吓到了。
轻轻得抚『摸』着夏云的身子,温柔得亲吻着她因紧张而颤抖不已的唇,别紧张,放轻松。
痛,很痛。夏云的泪花流了下来,那一晚的痛,她此生都不会忘记,那种事,原来是那么得痛,这种痛,她不要。
不会再痛了,乖,放轻松。仿佛安慰着心爱的女人,纳兰清无限温柔得一点点挑开夏云上身的衣服扣子。
不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夏云用尽吃『奶』的力气一把将正欲更进一尺的纳兰清推开,跳下了床,你不能碰我。
一身滚烫的纳兰清何时让女人这么拒绝过,身上的火顿时褪了一半,愤怒得拍了一下床头,床头灯应声而亮。
桔黄的灯光照亮了大半个房间,也正因为亮了灯,夏云才看清楚床上的纳兰清,他几乎全果,结实的肌肉散发着诱人的光,帅死人的额头,此时青筋横立,眼里奇怪的火与怒火仿佛能将她吞噬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如此结实的身体,夏云的脸不禁红了起来,低下头,两只手慌『乱』得将已经挑开的衣扣重新一粒一粒扣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纳兰清恨恨得盯着那肌肤让衣服遮住,这个女人胆大包天,这种情况下拒绝他,找死不是
我知道可是你不能碰我。夏云声细如蚊,这种情况下,吃到嘴里都吐出来,任谁都会抓狂,可是,不是她不愿意履行情人的义务,是她根本不能啊。
情人最基本的一条,随时服务。纳兰清指了指竖立的部位,望着夏云,意思是,现在乖乖过来,刚才的事可以不追究。
夏云即使再呆笨,此时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坚决得摇了摇头,把手放在小腹上,你不能碰我,我怀了宝宝,怀孕期间不能进行房事。
犹如一盆夏水,瞬间将纳兰清所有的火苗给泼灭,盯着此时无比平静的夏云及她平坦的小腹,他忘了,她现在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任谁都懂,怀孕期间,特别是初期,是绝对不能进行剧烈运动的。
眼见纳兰清眼中的那束火光渐渐熄灭,夏云紧张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点点,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幸好怀了宝宝,否则,难逃他的魔掌,纳兰老夫人无比珍惜她肚子里的孩子,而纳兰清又最听纳兰老夫人的话,这个孩子是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的,也多亏了宝宝,她才不用尽情人的义务。
直直得盯了夏云半响,纳兰清才下了床,走到夏云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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