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让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看你病的不轻了,根本就不应该跟你说这么多的,因为在我看来你根本就听不懂任何人话了,我不需要考虑什么,你要并吞夏氏,随你,我绝对不会下溅到去当你的情『妇』。”好友沈音音的事,到现在她都没有释怀,怎么还会让自己步她的后尘,把自己陷入那么糟糕的坏境中无法脱身?绝对不会,而且她真的讨厌‘情『妇』’这两个字……
纳兰清不在意夏云说什么的挑高眉,对于她现在激烈的反应似乎不以为常,随即换了一张冷傲的脸孔:“一个星期后,我会再来。”希望那时,她已经准备好,纳兰清临走前,还撂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看在夏云的眼中很是不滋味,可恶……他怎么可以这么嚣张?他的宣誓神情分明就是她一定会答应的自信,凭什么他可以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仿佛根本要不了一个星期,她的答案就会有所改变,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让她办到的事,她绝不会改变她的心意,可是,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超出她力量所能及的地步了,尤其在纳兰清走后的第二天:
光耀财阀的小开——陈耀就这么找上了在夏氏忙的焦头烂额的夏云,找上各种理由把她带了出来,而此时,陈耀他却一脸善意的表情坐在她的正前方,正因为他这样炙热的注视,让夏云有一种两人正在相亲的表情,怎么办?现在都十万火急的时候了,看来那纳兰清不是说着玩的,他真的有这个能力把在他眼中小小的夏氏玩于股掌之中,稍一不小心,夏氏就从她手中破产了,所以她……她怎么还能跟个不是很熟的男人坐在咖啡馆中‘闲话家常’?他的目的就是要『逼』疯她吗?如果这个对她下的‘战书’,那她就接下了,要她认输却是绝不可能的。
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男人,而眼前的男人全然对她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就这么怕她嫁不出去吗?硬是把她从繁忙的工作中拉出来就这么有意思?“陈先生,我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是我没有记错,我们两个的关系还有熟到如好友的程度吧,要是你想玩爱情游戏,我没空,请你找其他女人。”夏云小声咬牙切齿的说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申请警告者一脸尴尬的陈耀。
就在双方都不知从何开口的时候,夏云职业装的口袋中传出手机铃声来,接起没说过一句话的夏云,越听下去脸『色』就越难看,什么?何秘书在说什么?居然要她牺牲『色』相来拉拢光耀财阀的小开?她什么时候沦落成人人觊觎的情『色』服务人员了?此时夏云心中郁结的怒火,就快把正前方坐着的陈耀给燃成灰烬了。
“夏小姐,你先别生气,我知道我这个时候来找你是很唐突的举动,但是,但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就来了,请夏小姐原谅。”陈耀虽然表情略显尴尬,但是用他的诚意堆积面容的和悦神『色』。
“陈耀先生,也就是说你一早就知道今天此行了?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跟何秘书搞得这种把戏,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像这样浪漫的咖啡厅,柔和、沁人心脾的淡雅花香,应该是很心旷神怡的一件事,却被对面的害羞男人给破坏了,结果什么什么美好氛围都没有剩下。
“夏云小姐,我一直喜欢小姐,这也是夏董事长在世的时候牵线搭桥的,虽然夏董事长他……”所以他才敢大胆的对忠心耿耿的何秘书威『逼』利诱,当然还要搬出一直看好他的夏董事长了,只是眼前的夏云小姐好像真的生气了,虽然过世的夏董事长给夏云安排了许许多多相亲的对象,但是只有她眼前的陈耀,不管从家世还是人品方面,都是让夏董事长最满意的女婿人选,当然,先决条件是陈耀是光耀财阀的唯一继承人。
如果陈耀是以一个普通朋友的身份前来找她。可能她会对他和颜悦『色』,但是这样的见面方式,让她很不自在,何秘书能在这个时候这么做,夏云能明白他的用意,要是再没有实力雄厚的财阀资助,夏氏不出五天就会瞬间宣告破产,加上这陈耀原本就是她爸爸生前看上的女婿人选,何秘书在对其观察一阵子后,才敢把他带到夏云的面前来,然后等着夏云跟陈耀开口,说不定这样夏氏就能度过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了,可是谁又想到她夏云的感受?
微微皱眉,见到眼前局促不安的陈耀,想他真是一个让人一目了然的人,居然把他所有的情绪写在了脸上,难道他不明白这是一个商人最忌讳的?这么看来,他还不算太坏:“难道你不知道夏氏最新的情形,居然还敢跑来见我?”魅『惑』的双眸冷漠的瞅着被她看的早已脸红的陈耀,他看起来真的不想一个没有自主『性』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偏偏在她面前会这样。
“我知道夏云小姐看不上我。所以无论何秘书怎么帮我,都是白费心机,但是你知道吗?我已经喜欢夏云小姐很长一段时间,只要……”
“够了,别再说了,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现在我就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男人。”夏云不想听陈耀的深情告白,所以迅速的打断了他,她也不知道她自己这是怎么了,在喜欢她的陈耀面前,她居然可以做到畅所欲言,两人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疏离和隔阂,就像个朋友般,但是进一步,那是不可能的。
“是吗?对不起,我还是造成夏云小姐的困扰了,我早就明白的,可是总是自己安慰自己,你都不知道,我为了今天的见面,反复在家排练的多少遍,可惜还是不行。”陈耀眼中的落寞是那么的浓烈,让夏云心生不忍。
“别这样,陈耀先生,要是你愿意,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起码这样的关系不会对彼此难堪。也只有这样的感情才是保质最久的。
“夏云,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在夏云点头的时候,陈耀『露』出了孩子般纯净的笑容,这样的笑容,是夏云没有的,那纳兰清更不会有,接着,陈耀关系道:“夏云,我听说你前阵子因为夏董事长的事,每晚喝的大醉,这样喝酒,会伤身。”
望着陈耀真诚的眼,夏云不忍苛责:“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已经滴酒不沾,心情也在慢慢恢复中。”真的,前阵子她爸爸的死对她造成的阴霾已淡去许多,时间真的可以慢慢冲淡一切,现在回想自己蹉跎的二十几年,虽然哀伤自己的人生,却在她爸爸去世的现在,不再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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