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顾明霁懒得再跟她多说什么，低下头继续工作。

程樱抱着文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愤恨冷哼，转身离开，她才一走，宋明进来了，二人差点撞上。

“这是怎么了？”宋明好奇，走了进来，“程小姐似乎很不高兴，跟总裁又吵架了？”

“不关你的事。”顾明霁声音很冷，他正要说什么，猛然想起一件事来，抬头问道：“监控室的监控修理好了吗？”

宋明微微一愣，“谁说监控坏了？”

他怎么没听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顾明霁也微微一征，不对呀，前两天辞退许舒婳的时候，程樱亲口说过监控坏了。

怎么跟宋明说的不一样，当下顾明霁意识到出事了，赶紧去了监控室，他仔细查看过监控后，愣在那儿，眼神错愕，监控确实没坏，但关于许舒婳加班那天晚上的记录，却被人清理的干干净净，连个备份都没有，这肯定是程樱在搞鬼了。

不过这样一来倒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也足以证明许舒婳是被冤枉的，只是可惜许舒婳已经离开公司了，顾明霁晚了一步，直到这时，宋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小心翼翼开口，“总裁，如果您真的舍不得许小姐，我再把她叫回来就是了。”

“我舍不得？”像是在问自己，又像在问宋明，“我以前跟许舒婳的关系很好吗？”

宋明张口就要说，猛然想起顾老爷子的叮嘱，又把这话咽了回去。

“怎么了？”顾明霁还等着他的答案呢。

宋明目光躲闪，回忆着顾老爷子跟他说过的话，仓皇一笑，“许小姐喜欢总裁的事，公司上下都知道，她之所以到公司来也是为了能离总裁更近一点。”

“她有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情？”顾明霁问了个很关键的问题。

宋明直接摇头，“许小姐是喜欢总裁，但她也很知道距离和分寸，但凡总裁不想做的事情，她从来都不会强求，也没伤害过总裁。”

宋明，就差把二人关系很好，这几句话说出来了，顾明霁眼里闪过一抹深思，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新招进来的员工已经过来了，顾明霁看了她的资料，除了大学不如许舒婳的学校以外，其他方面倒也挺出色。

顾明霁草草扫了几眼，也没仔细看就同意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新员工叫什么名字，满脑子都是许舒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