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的信誓旦旦，可现在也不知道程樱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回来时整个人都变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意气风发，反倒带着几分戏虐的感觉。

眼瞅着许舒婳真的要生气了，顾明霁赶紧见好就收，轻声安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跟程樱之间什么都没有，今天去见她，我只是把一些话跟她说明白了而已！”

“什么话？”许舒婳嘴上说着不关心，但询问的话还是脱口而出。

这才说出口，她就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捂住嘴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顾明霁轻轻一笑，许舒婳更加羞涩，她跺了跺脚正要走，顾明霁赶紧拦住她，把所有还没说的话尽数说了出来。

“我告诉程樱，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把她当成朋友，哪怕更进一步她也只是我的妹妹而已，再没有别的感情，只不过……”

顾明霁犹豫了一下，想到顾老爷子，情绪低落了几分，“家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爷爷很喜欢程樱，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不能对程樱太过分，接下来的日子她或许会有别的动作，可能要委屈你了！”

“没关系的。”许舒婳赶紧摇头，柔柔开口，“你能让我留在这里陪在你身边，对我来说就已经很满足了，就算程樱真的要对我做什么，我也无话可说，再说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想来她也做不了什么事情的。”

顾明霁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他摇摇头，又继续道:“程樱这个女人和别人不太一样，但凡是她认准的事情绝对不会放手，如果她在我这得不到解决的办法，便会把矛头对准你，而我跟你说这些话也是这个意思！”

本来顾明霁不想说这些话的，许舒婳没有对抗程樱的能力，即使真的对上了，那也没有还手之力，他不想让许舒婳听到这些事儿烦心，本来就是顾家的矛盾，没必要把外人也扯进来。

可顾明霁又觉得，如果自己不给许舒婳提前说一声的话，万一程樱真的找上门来了，偏偏许舒婳一点准备都没有，那才是真正的害了她。

经过各种思量，最终顾明霁才说出这样的话。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许舒婳轻轻点头。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惊讶，“既然程樱那么喜欢你，看样子想让她放手也不容易，至于你爷爷那边就得让你好好表现一下了。”

“不！”顾明霁轻轻摇头，“她并不喜欢我！”

许舒婳一愣，“什么意思？”

如果程樱不喜欢顾明霁的话，那她为什么一直追着，想要跟顾明霁在一起呢？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家族利益吗？

可是世上有钱人那么多，为何程樱一直抓着顾明霁不放，哪怕换了别人也能产生不一样的化学反应，未必就比跟顾家联姻差。

还是说程家是念着跟顾家是世交，所以才把顾家放在第一位的呢？这么说起来成家的人倒还挺念旧情。

顾明霁说的一番话，却让许舒婳惊讶了，“她哪里是喜欢我？更不是为了利益，就算有这方面的原因，最多也不会超过三成！”

顾明霁比划了一下，信誓旦旦。

“那她是为了什么？”许舒婳是真的好奇了，赶忙走过来，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