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默挽着辣条的手臂:“哪里紧张了,你们不是正在……”
辣条掐了掐沈时默的胳膊内侧:“别瞎说,傅新度还在呢,你不是要去按摩,走啊,正好我也腰酸背痛。”
“按——摩?”辣条和刑编不是?沈时默转身,看了看傅新度,男人也不明所以地耸了耸肩。
“干嘛?”辣条瞧着沈时默表情如此不自然问:“刚刚不是你去找我说要出去?”
“是我,进来说。”沈时默拉着辣条走进房间。
“傅新度,你去房间待着,我有事跟她说。”女人直接支开了傅新度。
男人坐在房间的沙发椅上,脑子里了过了遍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觉得沈时默还真不容易,她不做个什么调节员或者社区主任简直屈才,这每天除了工作,还得管家常里短,不行他得给她买六个核桃或者每日坚果补补。
客厅里的女人一人抱着一罐酸奶,沉默了片刻,辣条先开口道:“我就找个借口跑出来。”
沈时默拔出吸管:“我也是找个借口去看看你们。”
“不对,我找借口看你们是怕你们吵架,但这个时候你找借口跑出来是为什么?”女人好像觉得哪里逻辑不通。
“难道你们刚刚是在打架?打得头发凌乱、面红耳赤?我还以为是在那个,被我打扰了,于是立刻回了房间。”她边说边前后左右检查了一下辣条有没有受伤。
“没有打架,哎呦。”辣条脸涨得通红。
“那你跑出来干嘛?”沈时默偏头问。
“累,来跟你说说话。”辣条其实是为了躲刑编的二次进攻,可是总不能明说,多羞。
“拗~是不是刑编有使不完的力气,你招架不住。”沈时默恍然大悟,傅新度每每这样时,她也会找个理由躲开。
“明白就好,换话题。”辣条眸光闪躲,以前没和刑编一起时,反而能和沈时默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但自从一起后,涉及到自己的这类话题却总觉得难以启齿。
见辣条如此害羞,沈时默便也不再拿这事开玩笑。
“好,你说。”女人坐在沙发上说。
“我明天要不要找闪闪算账,距离上次打架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这女人又开始作妖,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辣条上下牙咬得咯咯响。
沈时默了解辣条的性格,如果这个时候她说去吧,这女人明天一定会把闪闪揍了,到时气是出了,估计她和刑编的前途也得毁了。
于是她说:“我来说,我找她谈谈,站在编剧的角度,我可以以演戏为理由指出她不对的地方。”
“可是,我不想你牵扯进来。”辣条拉着沈时默的手说:“本来就是我和她还有刑编三个人的事情,她就是把自己的私心用在了工作上。”
“我的剧本,演成这样,不找她找谁?你别冲动,她不敢把我怎么样。”沈时默一不是演员二以后也不会走这条路,最多这之后没有公司再跟她合作,但刑编和辣条不同,尤其是刑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