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凌没接话，内心猜测正是灵源给明诚的那个希望，才让他变成这副折磨自己模样。

灵源很快肯定了千凌的话，说道，“你猜测的没错，我对他说只要用这石壁磨练出极品肉身，哪怕没有桑木的带领他也能靠自己的本事飞升上界。”

千凌长长叹口气不再去看明诚，内心生出无比悲凉，低声问道，“每一个进入秘境的人都是你的玩物吗？”

灵源半天才回答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觉得在秘境之内是我的玩物，那出了秘境你又是谁的玩物？”

千凌愣怔了半天才抿着嘴点头，“你说的对，天道是公平的，你也是公平的，生存本就不易，唯有不断的与死亡擦身而过才能走到终点。”

灵源发出开心的笑声，千凌甚至听到了拍巴掌的声音，“不错不错，你这么快便能有所领悟，也不枉费我用尽心思让你看到这样一幕。”

千凌再看明诚，他已没了气息，整个身体都被他用最后一口灵气撞击成肉泥，内心感叹了一瞬便抛之脑后，听灵源问道，“你还想看看谁？”

千凌摇头说道，“我关心之人都会用他们自己的方式面对，过程我不想看，只要知道个结果便好。”

灵源有些不满的说道，“其实看看旁人你会有很多领悟的。”

千凌微微一笑说道，“我其实最想问，你为何喜欢按照人的恐惧来制定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