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坐在一棵树下休息,有一滴水砸到了我的脸上。我抬头一看,树上有一只很熟悉的鞋子『露』了出来。那就是夜凉的鞋子,他一个人爬到树上哭去了。”项御尘说道。
“那树高不高啊?”楚若晴问道。
“高啊,还是保镖拿了云梯架上去把夜凉抱下来。”项御尘说道。
“他胆子可真大。”楚若晴说道。
“胆子大,害得爷爷担心得直叫祖宗啊祖宗啊再也别吓爷爷了。”项御尘又说着。
“看来孩子真是祖宗。”楚若晴同意道。
“是啊,从此以后爷爷十分重视我们俩的家长会和亲子活动之类的。他会推掉安排,为了让那些小盆友知道我们也是有人爱的。到了初中,有了nancy,她常常代替爷爷来参加这些活动。所以在我和夜凉心里,nancy真的是十分重要的一个人。”项御尘把楚若晴搂在怀里说道。
“nancy真的是一个好人,可是她真苦。”楚若晴说道。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在你看来,她一个人守候着那份只剩她一个人的爱情是可悲的。但是她还能回忆过去,她曾经拥有一份真爱,这份感情够她回味一生,这也是一种幸福。”项御尘说道。
“你,当初也是怀着这种心情等了我四年,找了我四年吗?”楚若晴问道。
“不是,我是要惩罚你,惩罚你给我养儿育女,做牛做马。”项御尘严肃地说道。
楚若晴噗嗤一声笑开,哪里是这样,明明是他当牛做马。
项御尘抱紧楚若晴说道:“不要再离开我了,我觉得再来一次我真的受不了。我们就这样,好好的。和孩子们在一起,好好的。”
“嗯。好好的。”楚若晴也回抱住项御尘说道。
两个人抱着对方。
“明天陪我去跟天宝找心理咨询师吧?”楚若晴说道。
“好,工作怎么样都是做不完的。先陪你们。”项御尘说道。
“以前我每次看见你,你几乎都在看文件,我觉得你就是个工作狂。”楚若晴笑着说。
“你离开的四年我才是工作狂,每天加班。”项御尘说。
“别加班了。”楚若晴说道。
“嗯,现在都是让夏夜加班。”项御尘说道。
“这样他什么时候才能脱单啊。”楚若晴十分同情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