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谨意味深长的看向权灵。

他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权灵从包里拿出一个空的塑料密封袋，对着聿谨说道：“拔一根头发下来吧。”

聿谨拔了一根头发，递给权灵。

权灵把头发塞到密封袋里。

她又看向霍薇舞，“小舞，你也拔一根头发下来吧。”

霍薇舞以为他们要拿她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利落的拔了一根下来，递给权灵。

权灵把霍薇舞的头发也塞到了之前那个密封袋里。

再递给霍薇舞的时候，密封袋里面的头发是她早就准备好的聿谨和小艾的了。

霍薇舞拧起眉头，“你们不做吗？”

“我相信小青，她说你是我的女儿，你就是我的女儿，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我也不配得到她。”聿谨微笑着说道。

他这句话是在讽刺她，不配做权灵的女儿吗？

霍薇舞不喜欢他脸上的笑容，好像在笑的时候已经在算计着什么，令人毛骨悚然。

霍薇舞拿过权灵手中的密封袋，丢进包包里，桀骜道：“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就不会心虚和愧疚吗？据我所知，你还有老婆吧。”

“造化弄人，情况跟你和顾暠霆也差不多，可能是因果循环吧。”聿谨笑着说道，脾气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我们……不同。”霍薇舞很傲慢的说道，眼神中带着鄙夷，轻笑一声，“至少顾暠霆为了娶我而努力，而你，并不作为。”

聿谨的脸色青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