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一。”

“······”

而三秒之后，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彼此。

“莫兰烬，你果然很聪明。”

凌峙毫不遮掩自己对莫兰烬的欣赏，如果莫兰烬当真在三秒之后开口说了，无论对于否，他都会舍弃莫兰烬这枚棋子。

因为没必要，贪生怕死之人，都是该死之人。

“一眼都能看破的套路，我若是上当了，也对不起你坐在这里跟我说话，想方设法的带我来这。”莫兰烬回复的话语很是平静，只是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

“刚才的演的倒是挺不错的。”

凌峙听到莫兰烬最后这一句话，眸子里的光芒闪了闪。

她果然还是发现了。

“你来这，是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莫兰烬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毫无星星点缀的夜空却让她最为着迷。

“我猜现在旧厂子外一定全是警察。”

“你今天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对吧。”

莫兰烬那不急不慢的声音就像是一阵清风，吹拂过湖面，荡起阵阵涟漪。

“可你也要相信，我就算死，也能拉你垫背。”凌峙丝毫不惧怕莫兰烬的威胁，“莫兰烬，你总以为墨烟绝是我的弱点。”

“可你也不想想，若我真的是为了墨烟绝做到这个地步，我有求于你，你觉得我会动楚将默吗？”

凌峙看向莫兰烬的目光依旧平和，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会狠狠刺到莫兰烬的心里。

相反，凌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