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爷请放心,就算是去了京城,我们也不会忘记王爷的恩情的!”
“徐焱”也是一抱拳,从一旁取来一碗酒,狠狠的灌入嘴中,整个人眼眶通红,似乎军人的血性,没让泪水流出来。
蒋瓛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虽然锦衣卫头子的警觉性让他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可观察了许久,也是没能捕捉到任何破绽,随即只好摇摇头,让手下将二人给绑了起来。
“齐王大义,那么臣还事情要办,就先不打扰了!”
人也捉了,圣旨也念了,蒋瓛巴不得马上回京城。
随着蒋瓛的离开,军营之中再度回归了平静,只剩下了士兵们操练兵器发出的声音。
朱榑依旧是躺在床上,公孙让见状则是拿出自己祖传的药方子,此刻正抓了药,在小火炉上全神贯注的煎着。
漠北的日落终归是要晚一些,一望无际的地平线,让西方的斜阳与彩霞都展现出了一抹别样的光彩,透过营房的窗户看去,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堆积在半空中,简直是美不胜收。
直到太阳彻底消失不见,炉子上的药才算是彻底煎好,小心翼翼的过滤药渣,公孙让这才将手中的药碗交给下人。
“这点小事,怎么还用得到你亲自去干?”
手下如此关心自己,朱榑也是有些感动。
“王爷,臣这方子价值千金,自然不能泄露了出去,再说了,下人干活没轻没重的,只会浪费药材,只有臣亲力亲为,才能发挥出方子最大的效果。”
公孙让收拾好药炉,缓缓解释道。
闻言,朱榑也是将漆黑如墨的药水一饮而尽,虽然口中无比苦涩,但很快,他就感受到全身微微发热,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可经历了今天这样的事情,他的心里也也是极其的难受,毕竟那是自己的父皇,用如此手段来对付儿子,简直比陌生人还要过分。
“王爷,你打算怎么做!”
公孙让见他神色很快阴沉下去,便走到床边坐下。
“还能怎么办?”
朱榑苦笑一声,是满脸的无奈。
“咱这么糊弄圣旨,若是被老爷子查出来,那就是欺君之罪,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走到了死胡同中!”
“非也,非也!”
公孙让摇了摇头,眼中闪动着阴狠。
“那个小混蛋有着老皇帝撑腰,咱们虽然一时之间无法动他,但并不意味着咱们无力反击!”
“你是有什么办法了吗?”
朱榑闻言,不顾屁股上的伤口,双手支撑起上半身问道。
“也倒是称不上什么办法,只是臣的一个想法而已,能不??????????能实现,主要还是在王爷!”
“在本王,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