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言梓换好鞋子,就出去了。
——
另一边,与Z国时间差完全相反的M国天还没有亮起来,君肆就起来工作了,和君肆住在一个总统套房里的东江给君肆倒了一杯咖啡。
“君总,你这也太拼了,要注意身体,昨天晚上一直开会,到12点才回来,你要挨到两点才睡,现在这么早起来,我怕还没有到一个月,你就已经先倒下了。”
东江现在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有多厉害和敬业。
“如果你嫌累,可以先回国,我一个人在这里工作就行,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回去了,不用一个月那么长。”
“你这么拼,到底还要不要命了?一个月的工作量,硬生生的把你给压到了两周完成,工作狂这个词完完全全就是为了你专门设计的吧?前君总真的不应该和他老婆去旅游享清福,把公司交给你,跟着你,我都快熬成什么了!”平时对工作兢兢业业的东江也忍不住抱怨。
“那个笨蛋还在国内,我不早点回去管着他,他要是跟别人跑了怎么办?”君肆叹了一口气,所以说他出差完完全全就是为了缓解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但是只有当它离开了言梓24个小时的时候,他才知道,思念一个人到底有多么痛苦。
就算尴尬,只要他可以在他的视线之内,只要能看到他一眼,那就够了。
现在在国外,时差都不一样,也不好意思打电话给他,就一直这样见不到他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
君肆根本就熬不住,所以他只能拼命的工作,尽快结束这里的事情,回国去。
“你……是喜欢言二少爷吗?”东江一边叹气一边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长得帅的不是已婚就是gay,说的就是你。虽然我不歧视,但是对于你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好处。只能为你带来更多的负面新闻,那些媒体的恶意揣测,即便你不在乎,但他可是言家的二少爷,你有没有问过他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