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喜画点了点头,补刀道:“‘存钱罐’有这个思维脉络倒是很正常,他向来见钱眼开,又无所不用其极地追求武二妹,当然把维护武二妹的个人钱财视为维护自己的个人财产,真是没有比这更正常的思维模式了。”
李长乐疑惑地说道:“你确定有听懂我刚才说的那话的意思,你确定不是不懂装懂?”
岳喜画嘿嘿笑道:“你当我低幼到几岁啊,咋能没听懂你的过细分析和贬损技巧。你不就是贬损‘李存钱’送礼强迫症病得不轻呗。”
李长乐探过身子拍了拍岳喜画的肩头点头说道:“你总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坐我哥旁边的席位了罢?他太能把事情都往送礼啊钱财啊这些细枝末节有伤大雅的话题上扯,我就料到他一到宴客厅首先想的是送啥礼物方显不坠我大唐威名的事情上。”
岳喜画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你可真是我的大唐第一好闺蜜,说罢,你俩兄妹应该是早就商量好了罢。是不是要我出手来几幅肖像画送给城主当贺礼?”
李长乐莫名脸红半颊,又深吸一口气后,红霞淡淡隐去,悄声说道:“喜画,我知道再让你出手画肖像画是有些些强人所难,要是武二妹在这里,我指定让她帮这个忙。要知道这人物油画技巧放眼整个大唐,顶你最好,次之是武二妹。但她不是不在这水晶宫么,你就辛苦一丢丢啦。”
岳喜画翻一翻白眼球,轻哼一声道:“乐啊,咱们不能每次遇到困难就用最耗时间最添麻烦的油画本事来解决问题,你不觉得这显得很笨拙很老套很没新鲜感么?”
李承乾的俊脸和李长乐的圆脸同时瞬间凑了过来,压抑着兴奋的声音问道:“喜画,你这是找到很简便很智慧很有新鲜感的办法啦?啥办法,快说。”
岳喜画瞥了眼城主高台上正一脸兴致地看向他们三人的紫衣华服女子,低声说道:“你们这动静太大,你俩自己个儿瞅瞅,城主夫人正一眨不眨盯着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