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默见着了南姿，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一身红疹，连脸上都有，别说是容貌了，是整个人都毁掉了，完全没办法正常生活了。

活该惹。

嘲笑完毕，他这才有心情仔细研究南姿的病。

突然就起了红疹，还又疼又痒，各种药灌下去，一点效果都没有？

但这病又没有传染性，虽然可怖，但也只怖到了南姿一人身上，这是中毒了？

还是感染什么新式病菌了？

云默带着一肚子问号回了槐树村，他和顾苗说起此事，顾苗愉悦完了，然后就没想法了。

她虽跟着刘素问学了点医术知识，但她本身并不是医者，所以对这种古怪的病没有好奇心。

她没有，但云默有。

“小苗，我来开几味药，用你的灵水煮了，给南姿灌下去，试试效果。”他说道。

“……你是想研究这个怪病还是想研究我的灵水啊？”

“都想研究，不过，更想研究你这个灵水。”云默很坦诚。

顾苗抽了抽嘴角，“万一真把她治好了怎么办？”

“皇上不会饶了她，放心吧，她该受惩罚还是要受的。而且，若真治好了，那你的灵水可就价值千金了。”

顾苗想了想，觉得有理，点头应了。

事实证明，顾苗的灵水是有效果的，南姿喝了灵水煮出来的药，痒意和痛感消了不少。

云默笑了。

多好的逼问手段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