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萧墨染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整理了一下仪态努力让自己恢复到往日的平静，“殿下是什么臣便是什么。”

“额……本宫怎么知道本宫是什么？”被萧墨染这么一说，倒是让白弱溪有些想不通了，听姨娘说母后一半是狐一半是人，父王是夜国的王，那夜国的王是什么？貌似好像没人跟自己说过，那自己算什么呢？这个问题自己还从未深究过。

萧墨染看着白弱溪这呆愣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神中闪过一抹玩味，“殿下怎会不知自己是什么呢？”

“姨娘又没跟本宫说清楚，话说父王是什么本宫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什么，哎，不对，怎么被你绕进去了，本宫问的是你是什么东西？”

“臣已经回答过殿下了，殿下是什么东西，微臣便是什么东西。”

“你丫才是东西！”

“殿下是什么，臣便是什么。”

“萧墨染！”

“臣在。”

“你！”

“殿下怕是该先学学如何尊师重道。”

“我……”

白弱溪决定不和这种上了年纪的老狐狸一般见识，有空吵架倒不如了解一下现在自己的处境，还有要面对的这些教自己的师傅和姑姑。

天色渐暗，终于送走了那只老狐狸，一天都没有吃东西的白弱溪，叫来被支到院门外的下人去膳房准备晚膳，又打发人去吧阿云叫了回来。

东奔西走累了一天的阿云，进门就看见白弱溪一个人坐在屋内，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

了然一笑道，“小姐这是被谁给惹了？”

“你还笑的出来！”白弱溪拍桌子表示自己很生气。

看着自家小姐脸拉的更长了，阿云才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小姐别不开心了，奴婢都打听好了，小姐要学的其中一部分都是从小学过的，没学过的大多都会是小姐感兴趣的，而萧太傅要教小姐的都是一些书卷上的东西背一背就好，不过，就是教导小姐法术和功夫的聂将军奴婢还没见到，听说是个老古板，小姐的性子怕是要收敛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