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易可昕呓语,仿佛听到身旁有人在她耳边温柔的呼唤她的名字,蹭了蹭枕头换了个姿势,大字躺开。
萧逸见此以为她同意他的建议,他连忙冲进浴室打了一盆温水,然后细细地为她擦拭,终于弄好了这一切,他的额头上也渗出了薄汗。
他端着水回到浴室,用冷水冲刷着脸,待平静后,才回到了卧室。
他把易可昕轻轻抱在怀中,也不见她有任何反应,是酒精过后的状况。他把准备好的衣服放在够得着的地方,然后开始解开她衬衣扣子,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视觉黑暗,更加深他触觉的感受,亳无避免,他的指尖接触到她光滑的肌肤,他的心都要跳出心脏,原始的欲/望在叫嚣,他暗骂了声禽兽,动作更加快了几分。
等到萧逸弄完这一切时,已到了凌晨,他帮易可昕盖好被子,然后打开窗户,一股夜寒随风向他吹来,他忍不住颤了颤,恢复了清明。
易可昕被风吹到,她眉头皱起川字,挥手叫喊,“不要,不要…”她表情痛苦,应该陷入了梦魇。
萧逸到声音,他关上窗户,走了过去握住易可昕挥舞的手,声音宛如大提琴般动听,他,“我在这,我在这。”她到底梦到了什么才让她这么害怕无助。
温暖的手使得她暂时安静了下来,易可昕随着热源挪了挪,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传于鼻尖,她刹时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囗地喘着气。
萧逸见此,担忧地问,“阿昕,没事吧。”
易可昕顺着声音望去,映入眼帘是萧逸那双黑而深遂的眠睛,结巴地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萧逸伸手轻弹了她的脑门,“你刚才累了一下子睡熟了,我怎么叫也叫不醒。”他的话一般真一半假,让人看不出到底是真是假。
“那我怎么回房间的。”易可昕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了,反应过大,“萧逸,你不是你干的好事。”
她不顾后果惊动楼下楼上,“到底是谁呀到晚上鬼叫的。”
“这人还有没有道德啦,清早在这里扰民,还让不让人睡呀。”
……
萧逸本来想阻止她的,但他的速度不够声音快,而他也扑了上去,正好扑在易可昕的脖窝之下,一睁眼就可以看见春光无限。
萧逸轻咳一声,连忙站直身子,直觉鼻子有热流溢出,用极快的速度冲进了浴室。
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水流声,易可昕抬手捶着脑袋,愣是想不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她裹紧被子,伸出一条腿。
幸好,裤子没有被换。
等萧逸走出浴室,他却站在易可昕的门外,不敢往前,生怕自己将她乒,吞食怠尽。
他羞涩,支支吾吾地,“阿昕,你现在没什么事,我要离开了。”他到底不是柳下惠,不可能每次面对心爱的女孩,都有信心自控。
易可昕难以置信,刚才她可是要求他离开,他就是不肯回去,现在竟然主动提出要离开,有猫腻。
她突然醒来,额头还是隐隐作疼,清了清噪子,“萧逸,你可以去厨房帮忙倒杯水给我吗?”虽然她喝的酒不烈,但也是觉得囗渴。
萧逸爽快应了一声,就倒了一杯温白开,然后站在卧室门囗,“阿昕,水来了,你出来拿。”,貌似在显示他的绅士风度,可他却忘了他在卧室里呆了多长时间。
易可昕听到他这话,差点没被他气死,如果可以拿的话,她干嘛多此一举让他倒水,咬了咬牙,嫌弃萧逸的榆木脑袋,她裹紧被子下了床,还没走两步,就踩在被子摔了下去,所幸被子挡住才避免受伤。
萧逸闻声顾不上绅士风度,立刻跑进了卧室把水搁在桌子上,扶她起来,表情焦急又担心,“阿昕,你没事吧。”她真笨,就会多一句话,他又不是坏人,她怎么就这般要强,稍微依赖一下他也不会死。
易可昕尴尬笑了笑,道,“我没事。”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她脑袋现在还隐隐作痛。
萧逸蹲着为她的膝盖检查有没有受伤,却没注意到易可昕眼底下的柔情。
她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心知宿醉的滋味不好受,萧逸站起端着水递了过去,,“阿昕,你先喝水。”他也留意到她脸上的苍白,只不过没有出来,反而去端了一本不温牛奶走了过来。
喝酒时对胃的负担最重,本来牛奶应该在喝酒前喝的,而目她回来也两个时,早先空腹,因此喝点牛奶暖暖胃也正好。
易可昕接了过来抿了一口,了声,“谢谢。”以前她生病时总是一个人呆在家里,也很久没遇到过这么体贴的温暖,好怀念。
萧逸将她扶床上,并摸了摸她的头,,“阿昕,以后不用那么客气,只要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尽力帮忙你。”只希望你往后的日子里,你能看到我的好。
易可昕低头看了看时间,问,“你今还没回去?”不怕被舍管处罚?她明显不知道萧逸的具体身份。
“不回去了,以后就在这个区陪着你。”萧逸此时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在易可昕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撩拔她的心。
“嗯?”易可昕一脸茫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潜意识里以为萧逸搬过来跟她一起住。
萧逸抬头望着她,笑着,“阿昕,我已经搬你的房子对面,你只要走到阳台,就可以看到我的对面。”真好,除了在学校见到她之外,放学他们还可以一起吃饭,一起回家,顺道还可以帮她补习,他们可以在一起,不怕她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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