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他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一直安静的傅锦珩终于开口说话，声线紧绷，声音沙哑。

傅秋华知道他都听到了，目光黯然的垂下头，低低道，“对不起，我也想，但是你一直不肯听我的解释。”

傅锦珩握紧了双拳，他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对不起。”

傅秋华震惊的抬眸起，愣愣的望着他，他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听到过这三个字眼，他竟然......

“父亲，对不起。”傅锦珩又重复了一遍。

父亲这两个字让傅秋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做梦也不敢想，有一天，锦珩会愿意再喊他一声父亲。

他明明是那样的威严，可此刻，他却连说话都咬舌头，“锦珩，你，你愿意原谅我了？”

傅锦珩摇头，声音嘶哑，“不，是我错怪了你，应该是我请求你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