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在空中躲闪不得，只得挥动手里的剑，将打来的暗器打开，一枚暗器被打得原路返回，朝着黑衣人飞去。

黑衣人瞳孔一缩，就地一滚，险险的避开，暗器打在他原本躺的地方，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夜玉的长剑直直刺中他的胸膛，鲜血飞溅。

黑衣人两眼一瞪，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他，他竟然能杀得了自己！

当初夜笙都死在他手里，他一个不该活着的孽障怎么可能杀得了自己，他不信，他不相信！

风吹来，撩动夜玉的红色衣角，不停飞舞着，他俊美的脸上是冷漠，是决然。

芷凝急忙冲了过来，看着受伤的黑衣人，说道，“文父，不，君莫，你大概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听到她的话，黑衣人震惊的睁大双眼，声音虚弱残喘，“你，你怎么知道？”

他隐藏了多年的身份没有人知道，她一个女子是如何知道的？

“是你自己的举动出卖了你自己。”芷凝走了过去，一把摘下他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可不就是文父嘛，然而他真正的身份是君莫。

君莫不解，他怎么出卖了自己？

“不可能。”他愤怒的吼道，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芷凝冷笑，“怎么不可能，你身上的杀气太浓，可不明摆着在提醒我们你是杀手，还是个利害的杀手嘛。”

君莫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他隐姓埋名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识破他的身份，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结果还是栽了。

“你是何时开始怀疑我的？”

“从那天你潜入唐府，想杀我爹的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