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对与不对，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意义。”

“我曾经觉得，原来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至少可以让我明白自己，但是我现在忽然发现，那是不对的。”

“我也觉得自己做的到，然而事实，还是变成了这样。”

“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过分的，但是又能如何呢。”

姜衍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觉得，这所有的故事，到了现在，不需要多说什么。

但他同样也明白，他没有回头的路。

输了就是输了，胜者为王败者寇，他可能做这些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以后。

这样的结局，他怎么可能会没看到呢。

只是，从来都没有觉得，会这么快来吧。

他以为，自己还可以隐瞒的更久，却没想到，到底还是被秦慕白给发现了。

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坏事，可却是他不得不去面对的结果。

对于这个结果，现在，算是走到了尽头。

便是这般，他一样还是会想着，曾经得到过的一切，到最后，可能还是会想的通，所有什么，比现在，更加残酷。

而这，才是真正的现实。

他躲不掉，也没想着要躲。

属于他的，早晚都是要来临的，他不憧憬，却也没想着，能够逃掉这一切。

想来想去这么久，他依旧还是觉得，就算是等不到最后，一样还是能够做曾经的自己。

大概，这才是他所想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