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清姿胸前衣襟被萧寒扯碎,露出一方粉嫩的肚兜,玉脂般洁白的肌肤,还有那饱满欲跳的玉兔,夺人心魄摄人心魂!
“哇哈哈哈!极品啊!”萧寒大肆狂笑着,眼瞳中的贪婪已如实质般死死盯着管清姿身前,嘴角已是口水泛滥!
蓦然间,萧寒用力地将管清姿推倒在地,顺而发出“嗤”声,管清姿身上一大半衣衫被其扯下,握在手中,轻轻闻了闻,狰狞面容之上露出变态般幸福的笑容。
“好香!”继而贪婪目光再次落到地上却无力挣扎的管清姿,“好美!”
“公主……”有人嘶声竭叫。
管清姿犹如受伤的小孩,瑟瑟发抖,肤色白里透红,白净细柔,竟还有一种如兰似麝的微香,淡沁入鼻。
两行清泪已是恍然滑过紧绷的精致脸上,像清晨的露水滴在牵牛花上一般,是美的忧伤!
她想咬舌自尽,全身除了能说话之外,竟是任何一丝力气也调不起!
自己,就只能任由这畜生肆无忌惮地蹂躏?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个什么样的世道,为什么我会碰上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哇哈哈哈,管清姿,大声叫吧,你不叫,怎么能唱征服呢?我还要好好的疼你,与你共渡巫山云雨,支前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怎么样,叫啊……”萧寒冷漠的脸上,现出阴狠戾气,却又十分得意。
就在他伸出魔爪的瞬息间,天际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
犹如石破天惊般令萧寒犹如受惊的野猫般弹射而起,而管清姿等人却是欣喜地睁开眼睛,四处打量着,想寻找这声叹息的来源。
可惜,任她们如何打量,都无法查到这声音的出处。这声音,就像是在身侧,又似在遥远的天际,有似是东,恰又似在西!变幻莫测,却令人心生胆寒。
萧寒心中更是惊惧,他害怕来人不仅看到了自己的行为,更怕他听到了自己与管清姿的谈话。这一息之间,他很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多话,为什么要显摆!
好在,他亦非常人!
先前的慌乱在这一息之间也已消失不见!
“请问是哪位前辈,在下风雪银城萧寒,在此擒拿魔宗之人!”他的话,说得很是正义凛然!
“卑鄙!”
“无耻!”
“还请前辈……”
“前辈,这些人都是黑魔宗之人!是修真界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我风雪银城向来以书院夫子为首是瞻,以除魔为已任!”
萧寒打断管清姿等人的话语,他就静静地等候来人的出现,他相信,只要是修真界之人,定然知晓风雪银城,甚至,他还将夫子搬了出来,让来人有所忌惮,不但如此,他甚至还在手中藏好了数十支蓝雨针!
细如牛毛的蓝雨针,淬过剧毒,中者不说立马死,但也离死不远!
沉寂,死般地沉寂,天空的压抑令每个人心中难受,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前辈,还请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简直就是一个披着……”一个黑魔宗之人开口说道。
“闭嘴!”萧寒冷喝声,同时手中的飞针已然“啵”声射出,他要先封住此人的嘴。
事情,都会有意外,就像这次一般,他百试百验的蓝雨针竟然没有要了那人的命,甚至,连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
那个自蓝雨针下逃过一命的人兴奋地继续说道,“萧寒就是一个畜生!”
“你们这群魔教之人,都去死!”萧寒猛然间跳起,手中一蓬飞针洒出,人已如惊鸿般往外窜!
只是,等待他的却是一片沉寂!
他的蓝雨针,全部落空,甚至,就在他不远处,立着一条人影!
一袭白衫,就这么孤傲地立在一树之下,微抬着头,似乎在沉思,只是萧寒看不清此人的面容,因为,来人已用一袭白衫将自己的脸给蒙了起来,只余下那炯炯有神地眼睛。
“杀人!竟然还要将别人的衣衫给撕破,这种手法,老朽真的没有试过!请问萧大侠,你这是为何?”来人的声音很是随意,但萧寒却自中感到了死亡般的冷漠。
萧寒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惶恐,甚至全身禁不住后退几步,目光隐约瞥向那破墙,怎么他们都没有死?
在这深冬里,萧寒不仅额头上冷汗淋漓,后背已是湿淋淋一片。
“前辈!他们都是黑魔宗之人,是杀人……”萧寒有些色厉内荏地继续说道,“我们正派人士,都要除之而后快!”
“嗯!不错,你的话很不错!但,你为什么要先撕破她的衣衫呢,我真的很想知道!难道不是萧大侠贪图人家的美貌么?”来人似乎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反而紧紧抓住破碎的衣衫而步步追问。
“我……”萧寒有些词穷,甚至是打心底无语,总不能真正承认自己的意图。
“唉!我真的不想多管你们的事!但是呢,继续碰见了,多少也得表示下!毕竟,我与黑魔宗有人有旧,就当还个人情吧!这样,萧大侠,观你修为不俗,那么,就接我一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