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那是因为朕在你身上看到一个人的影子…”

“不知圣上所指何人？”

“月衡长老。”

月方镜听见眼中一惊，却立刻摇头说道：“微臣才学疏浅，不足与月长老相提。”

“他若非是害了先皇，也不会导致药家消失，背负上弑君之罪。”皇上叹了一声，“你每每为朕把脉之时，神情和手法皆与当年朕看到他为先皇把脉的模样。”

“圣上有所不知，微臣只是为圣上寻解药之时看了承天阁中李大人给弟子的药家医书，偷学其中的医术罢了。”月方镜解释道。

皇上却是一笑，“若是都能学到，如今站在此处为朕每每把脉的恐怕就是李庸了…”

“微臣斗胆，不知圣上此言何意？”月方镜疑惑看着他问道。

“你当真不知？”皇上瞳孔微敛，看到她还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心中更是无奈，“这药家的医书之难便是习一术比经全身脉络，莫说李庸那一把年纪无力琢磨，怕是太医院也无人能数日参透。可李庸告诉朕，你却能看懂药家之书，怕是就连当年的月衡还未成为长老少年之时还要出色。既然如此，朕为何还要质疑这般有才之人？”

月方镜一听，美眸一惊。原来她当初以为大人不愿去碰此书，不是因为久久未能放下先皇所给他带来的影响，如今面前的皇上开金口直接说出原委。

看来都只是因为看不懂才收起来的吗…

她心中甚是无语。但如若这般说来，可是说明自己真与那药家有缘，看来以后可以拜药家之人为师了…

正当月方镜心中在算盘之时，皇上的一句话却把她生生定在原地。

“不过朕却听闻当年月衡长老在寻玉王赴战之时，是突然带上了在宫外的妻子和女儿一同。后来月衡长老战死沙场，扣上弑君一罪后，那母女二人被安置到道寺里软禁候审。便是那时开始药家也消失在这南朝中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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