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太子殿下自重!”她冷声道。
但太子却不见收敛,握着她那肩膀的手轻轻往下拂去,直到触碰到她那紧握成拳的手,装作很惊讶地说道:“怎么?还想用你那拳头打本太子不成?还是…你想要那不在宫中生死不明的拓跋代此时出来救你?”
月方镜听到他说起拓跋代生死不明之时,身子晃了一下,瞬间想要躲开太子在自己身上轻佛游走的手指。
太子感受到月方镜要躲开之时,举手在她肩上用力一击,闪到她面前伸手用力掐着月方镜的细颈。此时身后的李庸见状冲上前想要从背后推开太子,太子却快速拖着月方镜闪过,眼神充满戾气地盯住李庸笑着。
“御史大人这是想要她死吗?嗯?”说时那掐着月方镜的手用力一分。
看到她满脸因呼吸困难而涨红的脸,李庸只能停下脚步,自责地看着面前这一切,无能为力。
太子看到他这般模样满意地一下,随之转过脸欣赏起月方镜那绝美的脸庞。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早死掉的,那些给父皇食用的安生丸也都快要没了。我可不想再和你那清安寺的师父继续花重金买了,我还等着你给我制多一些出来呢。”太子靠近她的耳边低声笑说道。
月方镜听到他所说,震惊地听到从他口中说出师父的事情,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对着他说道:“你——休——想——”
但太子却没有生气,而是十分喜欢她这副挣扎的模样一般,“你那师父想尽办法要杀你不让我得到安生丸,却不曾想天助我也,你竟然在此时进了宫。就算今日被你们发现皇上中毒,你拿到那药家的医书又如何?作为安生丸的主人,却连解药都没有,不觉得可笑吗?”
对她的痛苦视若无睹,他继续说道:“你对我三弟也是情深义重,既然你都知道是我对父皇下的毒,那我便告诉你一些其他的。那圣德殿叫玉兰的宫女上了我的床,也就告诉了三弟数十日没有回宫的事。要不是你的出现令她这般记恨,也不会被我这么轻轻一勾就死心塌地了。”
月方镜那因呼吸困难而痛苦的美眸染上诧异,那本是垂着的双手也因渐渐缺氧而举起紧紧捏着那掐着他的手臂,指甲不断嵌进他的皮肤之中。但面前的人却只是皱了一下眉也不见放开她的意思。
太子拖着她正脸看向李庸,取笑道:“御史大人想要辅佐三弟之事我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我劝大人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如今我那三弟也不知,在这回来通州的路上是不是还剩一条尸体,我劝大人还是不要净做一些傻事了。”
话落,李庸却是厉声说道:“老夫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弑君杀父之人成为我南朝的君王!”
“想不到大人竟能这般天真,不过既然大人不听劝,那也不要怪日后本太子不对大人手下留情了。”太子怨恨地看着他冷笑道。
月方镜看着那指甲掐入他的皮肉当中面前之人却还是无动于衷,本想继续支撑下去却发现他因为动怒掐着她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令她难以呼吸脑袋越发缺氧,就连嵌入他皮肉的手都无力再继续,神志开始渐渐涣散。模糊之中不知为何,他好像听见拓跋代的声音…
“那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命比较好吧,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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