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子风风火火、勾肩搭背的要前去练兵所,忙着习武练兵,白衣还说,难得连皇上也愿意与民同乐了。
傅云卿心道:“我们皇上已经不知与民同乐了多少天了……光是瞧着他白日批公文,下午还要去练兵,以备不时之需,我便心疼得要死。”
这些小九九尚且来不及被她说出来,便见聿司凌给了白衣一个暴扣,几个人没个正形,扭打着便走远了。
“嫂嫂,我皇兄和白衣一直这个样子吗?”聿司音满眼都是迷惑,望着那几人的背影,她眼中带着深深地担忧,嗫嚅道,“唉,这要是将我师父给带成这样的傻子,可该如何是好啊……”
傅云卿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没关系,音儿,你习惯就好。”
“俗话说得好,不怕沙雕一个,就怕沙雕一窝嘛,萧无念被他们俩给同化,也是迟早的事.情,人生在世,这般洒脱开心一些,也是好事嘛。”她眯起眼睛,望向远处,喃喃道,“就是还差一个,白衣他夫君。”
“嫂嫂,什么是沙雕呀?”聿司音凝眉问道。
瞧她那求知若渴的样子,傅云卿十分友善的笑了笑,指着渐行渐远的聿司凌道:“喏,就是那样的。”
“哦,原来如此!”聿司音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猛然惊醒,一双杏眸瞪得溜圆,满是惊恐的看向了她,“嫂嫂,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傅云卿都忘了自己顺嘴说了什么,一面漫无目的的闲走,一面说道:“啊?我说了什么?”
聿司音指了指自己的衣袖,很是委婉的暗示了她一下:“就是那个。”
“哪个?”傅云卿当真是被这小孩儿给搞得懵圈了。
“哎呀!”聿司音有些着急了,回头去看,那几个人早已走得没了影,她摇头叹息,来回摆弄着自己的袖子,拼命暗示道,“就是那个给我看病的大哥哥,他不是天下第一神医吗?”
傅云卿点点头:“是神医没错,不过若非是皇上请他过来,他可从来都不轻易出手的,这人就认得钱,我看他干脆别叫翟耀,改名儿叫钱耀得了!”
她尚且在这里碎碎念叨,聿司音脑海中已经是乱糟糟的一团了,小公主只觉得自己舌头都打了结,磕磕巴巴的问道:“可是……可是我也听说过这个人,皇兄与他乃是故交好友,他不是已经娶了一位夫人木玲珑了吗?怎会……还有一个夫君?”
傅云卿猛地反应了过来,自己方才无意调侃,那个梗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这忽然之间在聿司音面前提起,似乎是有些不大好哈……
“音儿,你、你冷静一点,事.情其实并不是你想象得那样,木玲珑她是白羽的夫人,白衣公子翟耀尚未娶妻啊!你记错了!”傅云卿也磕巴了起来,越是想要解释一下白衣曾经与男子共同扮演夫妻的事.情,便越是解释不清楚。
聿司音一甩袖子,干脆就道:“嗨!嫂嫂,我也十六岁了,什么都懂了!干脆就问你吧,那白衣公子究竟是不是断袖啊?不然他怎么那般斯文秀雅?”
“一个男子,斯文秀雅,可不代表他是断袖啊,他可是喜欢女子的……”傅云卿与人一路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