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将死马的尾巴高高撩起,却一直紧闭着眼睛。
真不知他在搞什么鬼!不过,他那种想看却又不敢看的神态,真是可笑极了。
望着他那可爱的样子,我终于忍耐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只不过,我将笑声压的极低,农夫根本不可能听到。
那个农夫纠结了许久,也挣扎了许久,终于睁开了眼睛。
农夫睁开眼睛,定定地瞧着死马的尾巴。
忽然,他的嘴角剧烈扯动起来,‘原来如此,原来真和我想的一样!’
他像魔怔了一样,不停地喃喃自语。
我也搞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只能耐心地看着。
‘我看到的那个女人原来是只马妖,在树上撞死之后,就现出了原形!’
农夫喃喃低语,将马尾巴放了下来。
‘嗨,不管啦,我只知道它现在是一匹死马就够了。只要它不是人,就能端上我的餐桌!’
‘这么大一匹死马,我肯定不能一次性弄走,看来还是得分开运输呀!’
说着,农夫就拎起锄头,在衣服上蹭了蹭,将锄头的刀锋擦拭干净。
擦拭干净后,便挥舞起锄头,朝死马的大腿上挥去。
清晨的朝晖,撒在农夫身上。他在阳光下挥舞锄头的样子,真是威武极了,看的我都想爬出去和他约会了。
‘住手!’
一声暴喝,制止了农夫分割马尸的行为,也打断了我花痴一样的幻想。
我不用猜便知道,说话的人正是暴躁老哥。
他的嗓音很有特点,我听了一次便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向他投去厌恶的目光,他打断了农夫威武的行为,我真是讨厌死他了,恨不能将他大卸八块。
农夫也向他投去了讶异的目光。
‘啊,树上怎么还有个人!’
农夫惊呼一声,连忙提着锄头跑了上去。
‘你是谁?怎么将脑袋埋在树干里?’
‘呃,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男是怎么做到的?’
‘嗯——你是在表演行为艺术么?’
农夫心中有许多疑问,一股脑儿全都抛了出来。
‘什么狗屁行为艺术,赶紧把我救出来!只要你把我救出来,我就把那匹马分你一半。’暴躁老哥不耐烦地喊道。
‘呀,你真是个没有礼貌的家伙,有事求我,竟然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的!就你这态度,你说我会救你出来么?
而且,你现在被卡在树干里,根本就出不来。我就算将这匹死马全部私吞,你不是也一点儿辙都没有?
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嘛?把你救出来,和你平分这匹死马。我一个人独自享用,岂不美滋滋?’
农夫嘲笑道。
‘那匹死马的主人是我,没有我的允许,一块肉你都别想拿走!’暴躁老哥道。
‘哈哈,笑死人了,你说这匹马是你的,他就是你的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匹马是你的?我还说这匹马是我的呢!’
‘证据就在我的衣服口袋里,那里有马匹工会颁发的证书,证书上写的便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