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的真相已经浮出水面,只是阿弦担心南境的兄长是否会被延仲暗中算计,万一着了他们的道,后果不堪设想。”
祚原随即就想到了祚皖,立马安慰祁易弦道:“阿弦不必过于担忧了,就连你都能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你师叔学医多年的人想必也察觉到了。”
“祈王身边有你祚皖师叔跟着,你就不用太过于担心了。”
祁易弦点点头,有了一点点安慰的心安了些。
可是等祁易弦一口气将这件事情说完,祁修芾早已经气的五脏六腑都要燃了。
“好他个延仲,华厉的城府竟如此深重,竟然将手伸到了大黎后宫。十几年间,朕却丝毫未曾怀疑。”
“来人,拿纸笔来,朕要亲手一封战书给华厉送去。若不为此事负责,我大黎的铁骑必将踏平他延仲的城墙!”
祁修芾是个脾气暴躁的君主,但祚原却是内敛的人听懂了这件事情的真相,也抓到了事情的重点。
他问道:“那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为何还要制解药?难道这毒无解?”
祁易弦心事重重的点点头,表示祚原说对了,真的无解。
“那个南启的太子中毒,现在情况如何?”
祁易弦受挫般的皱眉回道:“早就已经危在旦夕,若这两日再制不出解药,怕是无力回天了。”
祚原一听,怕是这件事情难办了。
“可知晓这毒的来历?”
祁易弦回道:“陈允说是巫师所造,是由符咒驱引,然后撒草药,顺着陈允身上的荷包,老鼠就会一路跟着陈允身上荷包的香气,吃那路上撒的特制草药,然后来到陈允的身边。”
祁易弦还未说完,祚原就已经陷入沉思了。
巫师,符咒,草药,荷包香,老鼠……
祚原听这情况确实是些旁门左道的邪术作祟,但他并不主修医术,对于医术是不如师弟祚皖的。
可对于巫术,他虽然看过书,但也不是很懂啊。他一个佛门中人,当年也只不过是好奇巫术才研究了几本书罢了,怎么可能会精通巫术呢。
这下该怎么办呢?
思索片刻之后,祚原问道:“可有制毒剩下的草药什么的,拿来给我看看?”
祁易弦一听,连忙叫人:“来人,去把百擅司大府司柯钧给本宫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