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丢下了一句叮嘱的话:“仔细守着,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宁可错绑,也不可以放过。”
“是!”
说完以后,祁易弦便带着长乐和安一几人,大步的进入外殿。
祁易弦来的时候,周缇正伺候着祁修芾在用晚膳。
只见晚膳的时间都快过去一半了,端上来的膳食都快冷了,可祁修芾就是眉头紧蹙,担心的吃不好饭。
偏偏护国公秦辽和两位皇子看着祁修芾一声一声的叹气,也只能看看,也并不能为祁修芾分忧一二。
护国公秦辽先前来的时候,便听见作为皇帝的祁修芾一声一声的念叨着长公主的安危。
秦辽说着自己去那边看看,可皇上又说长公主吩咐了各宫不得随意走动。
秦辽也只好作罢,只能陪着自家皇上坐在这龙渊殿,心不在焉的处理着公务,等待着长公主的消息。
祁易弦身着朱红束身锦缎,步伐沉稳的穿过外殿,两手娴静的安放在腹前。
一路急忙走到大殿外时,祁易弦第一次感觉到了龙渊殿是真的很大。
“安弦长公主到!”
宫殿外响起内侍尖锐却响亮的通报声,祁修芾这才恍若放下了一口气。
就好像吃下去的东西一直卡在喉咙里,方才才咽下去一般。
祁易弦平时都是直接进殿的,这是难得等内侍通报了一声才缓缓踏入殿内。
“儿臣参见父皇。”
祁修芾一听见内侍的声音,便已经急忙的从内宫用膳的桌子上站起,步子都不太稳健了,直接撩了帘子就大步走到祁易弦面前,抬起来祁易弦弯腰作辑的手臂。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
“暗卫过来禀报你带了许多人围了冷宫,却没有半丝的消息传出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祁修芾先秦辽和两个儿子一步,挽着明黄色的衣袖,对着祁易弦的脸就是一通问。
祁易弦抬头望着自家父皇那一脸担忧的脸,那紧皱着的眉头也不知道皱了多久。
就看了一眼,祁易弦已经心疼不已,便开始自责起来。
“没什么事情,就是发现了些许异样。都是些小事罢了,父皇不必过于忧心。”
祁易弦故作轻松的说着。
看她满不在意的样子,祁修芾倒是真的缓了一口气,“吓死父皇了,还以为宫里又进了细作刺客,一颗心都惊得提了一整天了,不敢松下来。”
祁易弦听着,便不由自主的自责道:“是儿臣的不是,惊扰了父皇。”
祁修芾喜笑颜开,只要女儿平安的回来,他便觉得这天底下便没有什么大事了。
“阿弦还没用晚膳吧,快来,坐下陪着父皇一起吃点好了。”
祁修芾说着,便拉了祁易弦进内宫。
当着秦辽的面,祁易弦被祁修芾拉着,面上微微一热,便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可余光看见了两个弟弟都已经安静的坐在了典雅的餐桌前,祁易弦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