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低着头，乖乖地受着。

白桃夭看他这副样子，莫名多了几分愧疚，再打击下去会不会崩溃啊，“你也别太难过了，谁没瞎过呢。”

将臣并未抬头，只是轻声说了一句，“不试过，谁能知道自己爱错了人呢。”第一次，第一个就是对的人，那得需要多大的运气，他是僵尸，运气这东西从来不会站在他这边。女娲心里没他，他可以继续努力，有个人可以放在心里，默默的让他喜欢着，也不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利用他的感情？为什么要用他的在意算计他？

将臣的手指紧紧巴着地面，地上出现了几道划痕，那又尖又长的指甲闪着寒光。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女娲，我还是开始怨你了。

勿念蹲在他旁边，杵着脸，看得特别认真。

将臣微笑，还是闺女暖心，“我没事，别担心。”

勿念问：“你的指甲和獠牙都出来了，脸怎么还没变？”本体啊，将臣的本体啊，本以为有机会见识到了呢。

将臣愣了一下，恍然，“这就是我的本体。”

勿念：“嗯？僵尸的本体不是青面獠牙吗？”

将臣：“……”他的本体就是这样。

旱魃忍不住笑了，“青面是普通僵尸的形态，因为不够强大，只能靠恐怖的外表保护自己，我们不用，所以维持本来的模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