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蛇说：“娘一个人每天为了喂饱我们，做很多份工，我娘也是凡人，她就是个普通的人族女人，但她在我心里却是最强大的，她真的把我们养大了。”

“遇到你，我娘比我们还要高兴，她很骄傲，她的孩子们未伤害过一个无辜之人。”

“所以平凡人的无奈确实有，但不是借口，也不是害人的理由，如果今日不是夙灵，不是因为沈家跟夙衡的交情，孟天涯就是害死了一条人命。”

“这样不对，如果我敢这么做，我娘一定会打死我。”

无问念浅点头，“小灰，你真能说。”她听她说完心里确实平复了一些。

这信息量有点大，沈瞳母女听得很入迷。

夙灵问：“你娘是普通人？”

灰蛇说：“是啊。”

沈瞳说：“你爹是蛇妖？”

灰蛇说：“是啊。”

夙灵问：“怎么就你娘养你们？你爹呢？”

沈瞳白了自家女儿一样，怎么那么白目，“她爹估计被除妖师收了，人妖相恋是逆天之事。”

灰蛇说：“我爹抛弃了我娘，我娘生下我们的时候吓死了，我们现在的娘把我们捡回家养大的。”

母女俩目瞪口呆。

无问念浅不解道：“人妖相恋是逆天之事？”不对啊。

沐容明白她的疑惑，“飞升之后自然不同，所有种族要么是神要么是仙，脱离了天道的控制，即便在人间，只要是足够强大的妖或者兽，也不会受天道的制约。”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讲理。

无问念浅小声问战七，“你还管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