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母说：“你们随我来吧。”

说着就步履平稳地走去了后门。

无问念浅说：“我和小灰去了，你看着小富贵。”

月隐撇嘴，“我是大人了。”

白战说：“好，我会看着他。”

言罢，灰蛇和无问念浅就跟了上去，别看老太太眼睛看不见，完全不影响行动。

一妖一人跟着兽母进了一处宅院，兽母让所有人妖啊，兽啊的退下。

然后就进了屋子。

她说：“两位姑娘坐。”

灰蛇有些惊讶，“您怎么跟能看到一样？”

兽母说：“九百多年了，早就习惯了黑暗。”

灰蛇说：“我给您疗伤。”

兽母问：“姑娘是女娲族吗？”

灰蛇讶异，“这都让您感觉到了？”

兽母说：“并未感觉到，但也只有女娲族的血脉之力才能修复我的眼睛，你能那么自信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灰蛇说：“看来您还没老糊涂。”

兽母愣住了，“你这丫头，说话怎么一点分寸也没有。”

灰蛇说：“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

兽母感叹，“这年头敢说实话的少了。”

灰蛇在纠结，所以实话到底应不应该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