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还毁容了，你看看我这张脸，看看我的脸！”

“可怜我的孙女年纪还这么小……”

“爹地，妈咪，姥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呜呜呜，我想回家……”

“乖，不哭，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眼珠子，谁看到我的眼珠子了？”

……

有的，是在跟小魇说话，而有的，并不是。

他们的说话声音都阴森森的，而且一会哭一会笑。

听着这些声音，小魇已经不知道恐惧了，更多的是愧疚，因为有太多的愧疚，所以忘记了恐惧是什么。

这些孤魂野鬼虽然怨气大，不过似乎并没想害人，哪怕是把他们害死的小魇，他们更多的也就是愤怒和质问。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还以为你们害死了一个女孩子，我以为我是在为她报仇，没想到这是假的，这个女孩子是不存在的，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小魇跪在地上，失声痛哭，难以承受这些。

听到小魇的话，他们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说了话。

“其实我们一直在等你，等你给我们一个解释，在等的时间里，怨气越来越大，还以为你不会来了，终于还是来了。一开始是自己不愿意离开，后来积了太多怨气，你愿意帮我们吗？”

“愿意，这是我欠你们的，我一定会帮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