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着嘴，余光看见他用衣袖将脸上的果渣擦去，她转头恶狠狠道：“我警告你啊，和老大这样话是不对的，刚刚就算了。”

沐泽真的是哭笑不得，她的思路怎么跟他从来不在一条线上。

端坐在她面前，将她东歪西倒的身子扶正，“好，我记住了。老大，句实话，你知不知道欠了一个因果意味着什么。”

她的身子就跟没有骨头一样，扶正又倒下去，懒洋洋道：“我怎么知道意味着什么，刚刚不是迫不得已嘛，看那老头模样，要是我不答应，恐怕都见不到外面的光线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回答那么坚定！”

沐泽想把她脑袋敲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在兜率宫一副沉思，最后坚定模样，他还以为她知道，结果都是装的！

看他这么执着偏要把她身子扶正，苏清也就盘腿坐在那里，两条胳膊支撑着脑袋，托着腮，“因果，反正听起来挺高大上的词。”

经常听人，有因必有果。今后得到什么果，全看你曾经种下的是什么因。一因一果，一啄一饮，皆有因果。

沐泽有点思虑重重，“你以后能不用因果解决的，就不要牵扯到因果。这因果之力，哪怕就我师尊牵扯进来，也是要还的。”

“你是瑾夜上神的弟子，他老人家超脱六界外，不问俗世，不可能沾染上因果。就怕，有人看你是瑾夜上神的弟子，和你结下因果。到时，有人让你偿还因果，你哪怕不愿意做也要去做。”

他的有点虚无缥缈的，苏清大抵也听明白了。她欠老君一个因果，也就意味着以后，他要是让她去做一件事，哪怕违背原则，也要去做。

老君是看中她是瑾夜上神的弟子身份，那就算盘打错了，她刚刚只是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