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可不当饭吃。”云霜学着她刚刚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而且，你指望着什么都不付出就从我这里学手艺，我倒是想问问你了，你有脸吗？”

“小贱蹄子，你，你这是骂我不要脸？”王晚晚可不傻，一听云霜这话，就知道是在骂自己，当然恼火得很。

云霜见王晚晚有要动手的意思，也不紧张，反倒将语气一转，又是很认真的说道：“我这方子，你要是不想教学费学，那也可以。”

一听可以不用交钱，王晚晚再次愣住，不过很快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云霜，总觉得这丫头还有后话。

果然，云霜顿了顿，又道：“你也可以一次性买断回去，以后我除了自家吃外，绝对不能再用小饼干去赚钱，也不能送人做礼，如何？”

“你……”

不等王晚晚说什么，云霜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道：“啊，对了，买断的意思你懂不懂？就是你把这个方子直接买回去了，以后你是想免费的教别人，还是留给自己家吃独食，这都是可以的。当然了，你也可以学我一样，开个铺面，专门卖这小饼干。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和你抢生意。只要你给了我买断的银子，我保证最多只会给自己家里人做点吃吃。”

别的话，王晚晚可能还理解得慢一些，但是一句“开个铺面”，她却是听懂了。

那小饼干她虽然没有亲自去买过，可也听过去买的人说过，那家铺面一天不少卖，少说一天也得有几百文的收入。

一天是几百文，就按照五百文算，那一个月下来不是得有十几两银子了？

云霜哪里知道她铺面的收入已经被人传得如此之高了，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叫王晚晚的妇人那一副算计的模样，云霜就知道，这人是肯定动了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