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凤染尘本以为赵玉笙这一次来之后会将她带的，难道是因为自己会拖赵玉笙的后腿吗？

虽然有些说不来的感觉，但是凤染尘却并没有去质问赵玉笙，因为凤染尘知道她现在没有什么本事这段是跟着赵玉笙，也是让赵玉笙保护着她，非但不能去赵玉笙做什么事情，反而像是一个包袱一样。

赵玉笙又怎么会不知道凤染尘心里想的，叹了口气。

“从很久以前，我们还在赵家的时候，我隐约发现，我对你和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赵玉笙没有解释，但是却说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话。

“我是一个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是什么的鬼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会消失。而你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要是没有我的话，你现在过着的是平凡的生活，相夫教子没有什么波澜的，过完这一生。”

“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经历这一切，这么残忍的将你拉了下来，当我知道我可能会放不下你的时候，我甚至没有问过你，你愿不愿意……”

赵玉笙甚至都不敢去看凤染尘现在的眼神，因为从一开始的时候，是他残忍的将凤染尘拉了进来，一意孤行。

“如果现在你要是反悔的话，我会将你带回去给你一个身份，让你好好的过完这一生。而这些事情，如果你要是想忘记的话，我也会……”

赵玉笙感觉连自己的灵魂都在痛，可是他又不得不说下去，以后的事情，连他现在也没有任何的把握。

他连自己究竟能不能够活得下去还说不准更不用提凤染尘了，他想要让凤染尘活下去，而不是跟着他颠沛流离，连生死都没有办法掌握。

“你原来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凤染尘开口。

“原来以前你都是一直这么看待我的。”凤染尘在想，原来自己跟着赵玉笙，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赵玉笙根本没有放在心吗？

难道以前一直都是她自己在痴心妄想吗？

“不，我只是不想再勉强你了。”赵玉笙忍痛道。

凤染尘该去过自己原本的生活了。

“好，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凤染尘本来想这么答应赵玉笙，从此和赵玉笙分道扬镳，再没有任何的瓜葛，而和赵玉笙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当是她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那些事情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一点一点的刻在了自己的心里，又怎么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磨灭掉。

“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要跟着你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从你当初救了我之后，我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我也知道我现在配不你，甚至我都是你现在的一个拖累，可是我会努力让我自己变的强大，强大到可以一直站在你的身后，你可以不要放弃我吗？”

凤染尘鼓起勇气，一点一点的说道。

房间并不大，凤染尘和赵玉笙之间的距离也不大，可是凤染尘觉得她和赵玉笙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这一个桌子的距离。

尤其是在知道了赵玉笙的身份之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其实这一天，凤染尘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你要好好的活着。”赵玉笙一狠心，“我会让符小黎他们送你回去的。”

从进屋子之后，赵玉笙没有看过一眼凤染尘，到现在，更是有一种慌不择路的感觉，不敢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