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妗妗欠你什么了？”

沈司闻冷笑一声，“她欠了我什么，还得让她自己来说。她做了什么冷血的事，她剥夺了什么，她的罪，让她自己来说。”

“你这浑小子，又在说什么胡话？从你们闹离婚以来，我就没见你脑子清醒过！”

沈老太太见倪娟的表情不太好，抬起拐杖就在沈司闻的腿上敲了一棍子，“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孙媳妇能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明明是你对不起她好吗？”

在场最难过的，莫过于倪娟了。

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地难受，几乎是片刻都不能忍地叫来孟妗，低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妗妗？”

孟妗抬眸看了沈司闻一眼，没说话。

“孙媳妇，你说，奶奶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才不会信他的，奶奶相信你这么善良的人不会做什么坏事。”

“我没做任何对不起沈司闻的事，若是有，也是他应得的。”

孟妗说完，直直地看向沈司闻，“你想怎么样？就当着奶奶和我妈的面说清楚。”

“我就当是你在跟我宣战。”

沈司闻冷漠地收回目光，径直叫来佣人，给他收拾楼上的房间。

“妗妗，我，我心里不安，我喘不过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

沈司闻刚走，倪娟就抓住孟妗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孟妗的话卡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生病的事，不想让倪娟知道。

她流产的事，也不想让沈老太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