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维桢的思维在华锦看八卦的时候已经不知道飘到哪了。
要不是调酒师端着水和三明治上来,他的思绪估计都回不来。
“谢谢。”冯维桢连忙道谢。
调酒师笑着说:“不客气。”
华锦从杂志里把头抬起来,不满的看着调酒师,问:“我的呢?”
调酒师无辜的眨眨眼睛,对华锦说:“老板,飞机上只有这个,您说您不吃的。”
“滚蛋,你当我瞎了吗,上飞机之前,我看到你拿的小笼包了!”华锦毫不客气的拆穿他。
调酒师惋惜的说:“您的眼睛怎么那么尖呢?”
“你带了整整一袋子,瞎子才看不见,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律师给我准备的早饭。”华锦瞪着他,不过没有生气的意思。
冯维桢慢慢吃着三明治,看着华锦和调酒师,目光新奇。
在公司,几乎每个人提起华锦都是恭敬的,还带了一点畏惧。
其实要让他们说为什么畏惧华锦,没人说得出来,但是每次接触到华锦的目光,他们就会害怕。
他刚才听到调酒师叫华锦“老板”,说明调酒师也是给华锦工作的,可是调酒师并不是很害怕华锦,他甚至都能和华锦开玩笑。
华锦也不像在公司里那么高深莫测,很轻松的下属说笑,看的冯维桢怪新鲜的。
他想,原来华总也会开玩笑的。
要是调酒师知道冯维桢想的是什么,肯定要拍拍冯维桢的肩膀,沉痛的告诉他,那是你还没见过她可怕的一面,老板在公司里对你们的模样,已经是她最和气的一面了。
最后,调酒师还是给华锦端来了小笼包,等华锦吃完之后,飞机差不多也落地了。
冯维桢这才想起刚才被调酒师打断之后的问题,他又问华锦,“华总,我们这是去哪?”
华锦走在前面,脸上扣着一个大墨镜,盖住了半张脸,她随意的说:“你不是喜欢唐浮光吗,我带你来见见他。”
冯维桢脚下一个踉跄,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真,真的吗?”冯维桢觉得自己喉咙都有点干涩了,激动的,然后他开始检查自己的着装,看着自己的休闲服,后悔自己穿的太随意了,他应该穿的正式一点的。
华锦眼教余光看到他的动作,忍不住失笑,“行了,没事,走吧,你这样挺好的,唐浮光估计会喜欢。”
华锦下飞机的时候没看到路家人,意料之中的事情,她也不失望。
她昨天和路振理通过电话了,接电话的是大姨,大姨听到她的声音很惊讶,也很激动,关切的和她说了一通。
在华锦说要去看路振理的时候,大姨还是犹豫了,显然,路振理的固执,过了多少年都不会改变,哪怕路望舒已经死了。
“走吧,先去见唐浮光。”华锦说。
开车的是调酒师,华锦只负责坐车,至于怎么在短时间内弄到一辆车,那就是调酒师的问题了。
华锦坐在后座上,冯维桢非常有眼色的坐在副驾驶,不停地看窗外的景色,恨不得一下子就到唐浮光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