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华锦每天的生活不过就是去探望路望舒,然后再回到季正则的别墅,偶尔去和季夫人逛逛街,日子也算轻松。
婚礼的前一天华锦回到了和路望舒住的家里,路望舒也从医院出来,陪着华锦一起回了家。
“一转眼你已经这么大了,没想到我还能看到你出嫁。”路望舒看着华锦,很是感慨。
华锦眼睛一热,但是到底控制住了,只是笑着和路望舒说:“您别说的这么吓人,以后您还会看到我更多的事情的。”
路望舒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季正则是个很好的人,嫁过去了,你就不用管我了,无论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要乱了分寸,我不会有事的,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华锦的眼皮一跳,总觉得路望舒这话说的很是不详,可是看路望舒的样子,是根本不想和她多说的了。
当晚的华锦睡得不是很踏实,迷糊中做了很多梦,可是醒过来却不记得了,只记得很累。
她醒的很早,睁看眼睛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既然没了睡意,索性就起床开始准备,结婚是个力气活,她虽然没经历过,但是总是看过猪跑的。
季正则的婚礼并不像他说的那般委屈了华锦,甚至可以说是盛大的,燕市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到了,华锦从早上笑到了晚上,脸都要笑僵了。
每个人对她都很好奇,但是因为良好的教养,没有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整个婚礼风平浪静,除了累一点,没有别的意外。
华锦跟在季正则身边,体会了一把季正则叫什么,她叫什么的经历。
只是看到仲先生和自己的师兄师姐的时候,华锦难得的紧张了一瞬。
倒是仲先生微笑着对华锦点头示意,还和路望舒聊了两句。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到路望舒和仲先生说话,她就不自觉的心惊肉跳。
等到晚上回到别墅,华锦感觉脸上的肌肉都已经离家出走,不知道去哪了。
她呆滞的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的还是敬酒的时候的衣服,也不知道思绪在哪一边。
季正则脱了西装外套挂起来,回头就看到发呆的华锦,走近前,他伸手揉了揉华锦的脸,成功的让华锦回神。
“累了?去楼上洗个澡放松一下吧,我看你整个人都要傻了。”季正则语带笑意,又在结尾处加了一句,“季太太。”
华锦回神,被季正则的称呼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称呼给了华锦力量,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几乎是用跑的上了楼,“我走了,你可别再那么叫了,怪怪的。”
看着落荒而逃的华锦,季正则愉悦的笑出了声。
晚上两个人依然是分房间睡得,季正则倒是很好的遵守了和华锦的约定,结婚不过是个形式,在华锦没有同意之前,两个人还是和原来一样。
可能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路望舒在华锦结婚之后就再次病倒了,这次病情来势汹汹,她几乎是昏迷着进了医院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