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不太理解断了念头是什么意思,断了什么念头?只得同他一起看向天空,嚯!繁星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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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易?你说平易!”范金子听到这个名字从辛挚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简直觉得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不可能!”
“不可能?”辛挚看着范金子的表情,领悟道,“平易……不会是当警察的那个人吧?”
“所以说,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加入我们?”范金子的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做木子渊那件事情的时候,你们不会露出什么马脚了吧?让他察觉出了什么吧”
“与木子渊直接相关的人,我们已经找人盯了,具体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死了,除了木子渊本人。”辛挚皱了一下眉头,“但是,那个人不像是骗我的……而且他这一次还从警察手里救了我。”
“他怎么说?”
辛挚将前后的情况一一描述了一遍。
范金子听完,惊讶道:“他还知道教父……”
“不仅知道教父,他说教父和平易曾经见过面。只要对教父说出那个名字,他自有定夺。”辛挚道,“反正具体的我也不明白。”
“那就这么办吧。”范金子挑了挑眉,“不过,据我所知,平易好像一直不想当警察了,这次来Q市据说也只是帮忙。”
“感觉你对他这个人一直都很感兴趣啊?”辛挚抬起头看着她
范金子笑了笑,毫不避讳:“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人,从他的身上很难界定黑与白。如果说教父曾和他对过面,我大约能猜到一些什么了。”
她接着问道:“这次的除‘A’计划……”
“失败了……属于我的问题,没有找对人。”辛挚第一时间就知道马里被抓了。
范金子摆摆手:“那明显是警察设的陷阱,等的就是你们,所幸你没有被牵连……那个老K不认识你吧?”
辛挚诡笑了一下:“见生人,我怎么会用自己的脸。”
“找机会除了麻烦吧,别节外生枝。木子渊先放一放吧,估计他那里已经很难再得手了。”范金子点了点眉心,思索道。
“好。至于那些尾巴,里面的人会做掉的。”辛挚道。
“哼……”范金子冷笑两声,“你最好也小心一点,你可是教父目前最信任的人了,我现在又是这个样子,如果你出了事,咱们都得麻烦。”
“我明白。”辛挚的脸上的笑意慢慢隐去。
“不考虑把身上那个铃铛摘了吗?警察现在可是靠着这个在找你的线索呢。”范金子道。
辛挚低下头,掀起身上的衣服,露出肚脐,在那上面钉着一只银色的铃铛,那只铃铛就是悬挂着的一个脐环,已经和肉连在一起了。
“你命都不要,也要挂着它吗?”范金子的声音里有了隐约的怒气。
“如果没有它,我就等不到他来找我了……”辛挚的声音低了下去,“不是说,不要干涉各自的私事吗?”
“要是你的私事要把我们都扯进去,你说我管不管?”范金子冷冷的看着他。
他摇摇头,回道:“我不会有事的,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看来,人最要命的就是有牵挂这种东西。”范金子轻轻的摆弄着自己的长发,无不讥讽。
如果真的是无牵无挂,那便是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