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钊领命便下去办了。
“左相、右相,你们先退下吧!”凤离沫看向王维堃和顾卿荨说道。
王维堃闻言,张口欲再说些什么,却被顾卿荨抢了先。
“臣告退!”顾卿荨躬身一礼,然后扯了一下王维堃。
王维堃无奈,只得躬身施了一礼,“臣告退!”然后同顾卿荨一起出了崇政殿。
“南宫玘都要打到洛京城下了,你为何不让我问问太后?”一出崇政殿,王维堃就看向拉着他出来的顾卿荨问道。
“太后不说,自有不说的原因。你没听见太后方才说这两日便见分晓吗?”顾卿荨说道。
“那是说的你处置刑部的案子,跟南宫玘有什么关系?”王维堃反问道。
一句话说完,王维堃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说道,“咦?不对!葛长勖不肯招认,是因为对南宫玘……,太后的意思是南宫玘这两日便会被……”
“左相睿智!”顾卿荨闻言恭维了王维堃一句。
“你少挖苦老夫,老夫这分明就是后知后觉!”王维堃自嘲了一句。
……
王维堃和顾卿荨这厢出了宫,那边钟灏也被人领着进了崇政殿。
崇政殿里,凤离沫在看见钟灏进来的那一刻,直接一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而凤离沫震惊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钟灏,而是因为钟灏手上拎着一个人,一个浑身裹在黑袍里的人。
这裹在黑袍里的人,与那杀害南宫瑈的人一模一样的装束,不同的是,此刻的黑袍人已经摘下了那张黑面具。
见到黑袍人,凤离沫的双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头。
凤离沫一步步走近黑袍人,脸上是带着滔天的恨意,“是你?”
黑袍人被凤离沫那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的眼神吓得腿一软,往后一退,只因一直被钟灏揪着衣领,才没有栽倒在地。
“本宫问你,神武皇帝呢?”凤离沫横眉怒视着黑袍人,厉声问道。
黑袍人双腿直打颤,不敢说话,
钟灏将人一提,手一用力,拧着他的脖子,声色俱厉,“说!”
黑袍人被钟灏凌厉的眼神一吓,颤抖着说道,“他……他中了我下的毒,死……死了!”
凤离沫闻言,重心一个不稳,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还是一旁的苁蓉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了。
“离沫,你怎么了?”钟灏一见凤离沫晕倒,焦急地大喊。
“钟公子,太后怕是惊闻噩耗,一时伤心过度,才晕过去了!”将凤离沫扶在怀里的苁蓉说道。
钟灏看向手里拎着的黑袍人,瞬间大怒,狠狠地掐着黑袍人的脖子,大喊道,“我杀了你!”
黑袍人被钟灏掐住脖子,瞬间呼吸不畅,使劲挣扎着想扒开钟灏的手,却是怎么也扒不开。
“钟公子,你松手,你不能把他杀了!”苁蓉见钟灏要将人杀了,急忙大喊。
“他把离沫害成这样,该死!”钟灏却是依旧不肯松手,一副非要把黑袍人杀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