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

“姜队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不瞒你说，秦先生这几年一直在幕后策划一桩非常大的交易，龙珠，不过是个幌子。”

姜楠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龙继续说道：“三十年前，黄河河水泛滥，大雨一直下了一个多星期，河水暴涨之后，竟然在河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

“没错，就是漩涡，我想这件事姜队应该有所耳闻，漩涡的消息瞬间被封锁，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但是姜队你不同、”

姜楠无奈一笑，“别说的我跟个什么大人物似的，这件事我知道，但是我也只是听说过，可是是事情的真假谁又能左右。”

龙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其实你并不愿意来，是因为杨帆救了你的两个朋友，你处于感激之情，你不想欠任何人，你想收手，人情这个东西，一旦欠下，很难心安。”

这句话说到了姜楠的心坎里，他默不作声，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龙继续说道：“姜队，大舟山的事情，我全部看在眼里，你的父亲和母亲，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吗？”

姜楠忽然抬头看着他。

“我需要知道吗？”

龙点点头，“是的，因为我不愿意看着你被人蒙蔽、”

蒙蔽？

姜楠忽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就像是一个笑话。

龙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这个小盒子比较精致，很像是女孩子们化妆随身携带的那种，比较复古。

姜楠捡起来，打开之后发现，这就是一个女生用的化妆镜，镜子里，出现了自己的样子。

眼窝深邃，黑眼圈已经明显，胡茬已经钻出皮肤，因为没有精心保养过自己的皮肤，他显得比较苍老。

这个人是谁？

自从大舟山之后，他几乎没怎么好好的生活过，或者说，他就告别了曾经的那个他。

合上镜子，扔到一边。、

“给我干什么，我不需要这个玩意儿。”

姜楠看着他，“这些年，我听得已经够多了，我自己这本账还没弄明白，我真心不想再有什么问题，”

龙表示这个话说的太美有水平了。

“姜队，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你说在你的世界中，能够让你心情烦乱的只有自己，任何人，任何事，你都可以做到冷静，可是如今的你，你还认识自己吗？”

姜楠心头一颤，的确，他还认识自己吗？、】

“我认不认识我自己，那都是我的事儿，与你无关、。”

“怎么能说与我无关呢，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其实，周方舟并没有死、”

“你？”

姜楠的心里，真是犹如过山车一样，真心快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