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你好。”

声音，是个比较厚重的中年男低音。

姜楠从没听过这个声音，他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不到任何关于这个声线的相关信息。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电话那边忽然挂断了，但是很快，又再次打过来了。

这次，姜楠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挂断电话，走到游船的甲板上，纵身跳进西湖中，瞬间消失在湖面上。

一阵惊呼，微信朋友圈瞬间爆了。

三天之后，时间稍稍平息，姜楠才重新走进人们的视线，即便是这样，他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依然还会有人在窃窃私语。

拐角走进一家茶楼，台上是相声大会，台下是满坑满谷的听众。

“姜先生，这边请。”

雅座上，一盘瓜子，一盘蜜饯，一盘八件，一盘水果，外加一壶碧螺春。

台上是戏如人生，台下是人生如戏。

欢笑声中，吴哥递过去一张银行卡，两根手指头轻轻地敲了敲，“想通了？”

姜楠一脸淡漠的看着台上，“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我不喜欢废话太多，多少钱。”

吴哥只是个中间人，很多细节他不清楚，但很多内幕他比谁都明白。

“五十万。”

“每天。”

说实话，单是五十万这个数字，真心不多，一个三四线的小明星，也不止这个价格。

单是，每天五十万，这个价格足以玩儿命了。

“好。”

一句好，算是答应了。

第二天，姜楠背着一个旅行包就去了山东，在那里他住进了事先安排好的招待所，认识了这次行动的第一个人。

这个人有点儿意思，个子不高，其貌不扬，留着两撮小胡子，带着一个小墨镜，感觉奇奇怪怪的。

一见面，他倒是很客气。

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孙大业，因为直呼姓名的话会有占便宜的嫌疑，所以大家都习惯称呼他孙老二，因为他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不过兄弟俩从小就分开了，到现在也没见过面。、

姜楠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絮叨，而且毫不避讳的去说自己的事儿。

“我姓姜，您就叫我小姜就行。”

孙老二呵呵的笑了，随手从书包里掏出一包金丝小枣，打开包装袋递给姜楠，“吃点儿这个，你看你的脸色，太差了。”

姜楠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脸，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哎，年纪轻轻的，当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