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来过了?”
姜楠没见过这种特别的胸针,所以凑过来看,也就在这时,本来是安静的站在旁边的黄珊,却忽然连连后退。
等严七月和姜楠反应过来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看见。
“瞎叫唤什么呢,你安静一会儿不行吗?”
黄珊惊魂未定,瞪了一眼严七月,“你敢跟我这么说话?”
严七月也不示弱,“我周叔忌惮你,我可不怕你,还黄爷呢,老子我还真以为是个德高望重的大人物,结果......”
黄珊瞥了他一眼,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蔑视眼神丢给他,“是爷就一定是男的吗?”
严七月非常肯定的“恩”了一声,还刻意拉长了声调,好像是故意气她似的,“对了,爷们儿就该是个爷们儿。”
“你说什么......”
“好了,别闹了。”姜楠朝他们禁声,然后错过去小声说道:“加一起过半百的人了,吵什么呢,没感觉到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这句话,把所有的恐怖气氛全部拉到眼前,严七月冷的缩了下脖子,黄珊也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小姜,你说的具体点儿。”
姜楠心里乱成一团,他知道看出来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总觉得这中间缺了点儿什么似的,因此他并没有马上说话,只是凝思,反倒是严七月说道:“你们俩一个常在南方,一个高高在上养尊处优,有些地下的事儿你们不知道。”
姜楠用眼神告诉他,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
严七月长话短说,道:“周叔有个红颜知己,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是南边一个头头,一家子迷恋古董字画,只要看上了,就算是死人**儿里的玩意儿也一定想办法弄到手回家供着去,本来呢,他们有钱,每年都会悬红,可是有一年不知道怎么的,这男的就自己跟着一只队伍去了秦岭,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这女的一看这样,哭了三天,第四天就来找周叔了,据说两人在书房里待到半夜,后来一起不知所踪了,几个月后,周叔一个人回来,什么都没带回来,就带回了一枚胸针。”
“就是这个?彼岸花?”
严七月朝黄珊点点头,“对,就是彼岸花,那时候我还小,刚能到周叔身边,后来我帮周叔做事儿的时候,逐渐了解到,南边有个女子探险队,只有你有钱,她们黑白通杀,而且,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朵彼岸花的刺青,准备服上都有一枚彼岸花的胸针。”
姜楠手里拿着彼岸花胸针,敏感的指面划过彼岸花胸针的每一个角落,发现这枚胸前上被刻了很多细小的纹路,通过规律,姜楠辨别出三个字,于美嘉。
“这个胸针的主人叫于美嘉。”
严七月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有些熟悉,但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或者听过,却又没有印象。